“你是个懦夫,丈夫。”她在斯内普的身边缓缓踱步,“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和你说上一句话了,无需用工作繁忙来搪塞我,你在躲着我,若非我主动找你,我甚至可以预见到,在不久的将来,你准备将我抛弃。”
斯内普一语不发,但他的眼神犹如寒针,又像是毒刺,狠狠地剜向图卡娜。
斯莱特林的院长是那种在功成名就后抛妻弃子的人吗?德拉科胸中升起的困惑无人解答,男孩发现自己好像听不懂图卡娜到底在说什么,长桌上也渐渐发出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你可不能这么做,西弗勒斯,你们的婚礼是我主持的。”黑魔王饶有兴趣地盯着斯内普夫妇二人,“我不会允许你妻子担心的情况发生。”黑魔王血色的眼睛突然变得更加幽深,“除非——你的妻子想要你死。”
“不,我无需他去死。”图卡娜断然地说,“我只需要他平息一个备受冷落的妻子的怒火。”
话音刚落,图卡娜便举起魔杖,“除你武器!”
斯内普的魔杖飞到了图卡娜的手中,随着众人的惊呼,男人毫无体面地腾空而起,后背狠狠地摔到了长桌上,砸碎了许多陶瓷餐具。图卡娜没有给斯内普起身的机会,便爬到了长桌之上。她缓缓接近她的丈夫,像一只优雅的猫儿。德拉科不由自主地被那黑袍之下柔软而丰饶的曲线所吸引,而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和他一样目不转睛。
图卡娜埋首于斯内普的腰间,抽走了他的腰带。口哨声、狞笑声刹时响彻了整个宴会大厅,几乎要把头顶的水晶吊灯震碎。斯内普试图反击,但是被黑魔王的笑声制止了:“乖乖地接受你妻子的惩罚,西弗勒斯。”
图卡娜用腰带束缚住斯内普的双手,她的动作不太熟练,却使得那条黑色的皮带绑得更紧,德拉科看到斯莱特林院长的双腕发红,而指尖发白。
图卡娜的手向斯内普的腰间滑去。“你他妈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斯内普爆发出了一句咒骂。
长桌两旁嘘声一片,“闭嘴,斯内普!”有人高声笑道,“违抗你的妻子就是在违抗黑魔王大人的命令!”
“把他的老二吹硬然后捏爆他的卵袋,哈哈!”有人醉醺醺地嚷着。
黑魔王站起身,血红的双眼闪着兴奋,“继续你的惩罚,图卡娜。”他饮下杯中的酒液,紧接着转向了贝拉特里克斯,“到我这儿来,贝拉,到你的主人这里来。”
长桌之上,图卡娜的手抚弄着男人的性器,看得出来她并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了,想到图卡娜曾不止一次地和斯莱特林院长有过肌肤之亲,德拉科不禁脸上发红,手心发麻,这样隐秘的想法在德拉科脑中挥之不去,让他同时感到兴奋和恶心。
但是斯内普的反应好像不尽如人意,德拉科并不怀疑自己的院长是个正常的男人,只是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产生欲望恐怕都并不容易。只见图卡娜埋下头去,用嘴唇包裹住男人的顶端,脑袋在男人的双腿间微微起伏。
女孩子们会喜欢这么做吗?德拉科上个月已满十七岁,他并不是不知道口活儿的含义,他在色情杂志上见到过图片,也在翻倒巷的深处见过这样做的男女,那些女孩的脸颊和嘴巴因为含住了膨胀的男根而变形,眼睛水亮而迷离,就像……就像图卡娜现如今的模样……
“这是在奖赏斯内普。”有人邪恶地说,声音中饱含情欲。
图卡娜的嘴唇离开了斯内普的阴茎,她的口红被蹭花了,沾染在男人的勃起上,粗重的喘息很快弥散到整个宴会大厅。德拉科没敢多看。
“别着急。”图卡娜说,嗓音微微带上了沙哑,“我会让他吃点苦头。”说话间,图卡娜解下束发的黑色丝带,将之蒙住斯内普的双眼。
有人响亮地吹了声口哨,图卡娜朝口哨声地来源微微一笑,紧接着从绸袍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根洁白的羽毛,她手持纤细的羽柄,蓬松而洁白的羽翎荡荡悠悠地逗弄着男人,让那根性器挺立得愈发昂扬。
德拉科对观看男人的那话儿毫无兴趣,但图卡娜接下来的动作却令他目不转睛。
她的手指轻抚着阴茎圆润的顶端,铃口中冒出了许多透明的汁液,将整个笠头都染上了水光。女孩试探性地将细细的羽柄插入了那铃口之中,斯内普闷哼了一声,他的嘴角抽搐着,额角的青筋暴了出来。
“嘘。”图卡娜轻柔地命令,“保持安静,丈夫。”
她将羽柄放得更深,另一只手在男人粗壮的阴茎上来回搓弄,快感和痛苦令斯莱特林院长的脸扭曲了,男人满脸是汗,喉结来回滚动不停,衣领下的脖颈透出深红色,他的嘴唇紧绷,似乎在压抑着呻吟和痛叫之间挣扎。
可图卡娜显然还没准备放过他,女孩轻轻将羽柄向外拉扯,又随即向那铃口的更深处试探而去,如此重复数个来回。斯内普激烈地喘着粗气,他无声地诅咒着,德拉科从他的口型上看到了一些粗俗的单词。
射精的欲望让男人连连向上挺腰,但那根美丽又洁白的羽毛因他的动作而陷得更深、堵得更紧。图卡娜如此专注地折磨着斯内普男子气概的部分,大约没有注意到她的脸挨得有多近,德拉科毫不怀疑她一旦将那根羽毛抽出,她那漂亮的脸蛋上将会沾满精液。
“操。”德拉科听到身旁有人骂道,那人解开了自己的裤链,肿胀的男根伸了出来,紧接着粗鲁地将自己女伴的脑袋按在了上面。
与此同时,黑魔王血红的双眼望着贝拉特里克斯,他的手指挑起她胸前的一缕发丝。“我会给我最忠实的仆人奖赏。”德拉科听见黑魔王轻声嘶笑。
姨妈纤细的胳膊炫耀般地放入了黑魔王的臂弯,德拉科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姨父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罗道夫斯并不在此处,不少人已经离席而去。另有许多人已经紧紧相贴成一团,他们少见地在公众场合摆脱了身上的黑袍——至少在德拉科眼中是这样,在女人或者男人身上挥洒着汗水。这景象在德拉科眼中如此光怪陆离,让他眩晕不已,在离开这个淫靡之地的最后一秒,他发现餐桌上的两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