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个喜欢江城的女生,亦步亦趋,一直追他追到家楼下。
曾经那次他拿她当挡箭牌,他跟她解释说,她对他死缠烂打,不得已。
又来一个,江城不想再叫卿歆为之烦心。
他把她轰走了,结果第二天清早,她又来。好在卿歆出门早,没与她遇上。他走到楼下,她递上早餐。
他看也不看,说:“不用了,我女人给我做了早餐。”
女生嗫嚅着说:“你哪来的女人。”
江城没理她,径直走了。
女生眼眶红了,觉得丢面子,又觉得伤心。
直到看见江城和卿歆手挽手回来,女生死了心,走出小区,却不经意撞上了一辆自行车。
江城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去医院看她。学校就传出来他被女人包养的流言,想也不用想,是那个女生传出去的。
经过发酵,各式各样的版本都出来了。
他不在乎,照样上学,也没叫卿歆知道。
不久后,卿歆怀了孕。
她在厕所里呕吐,过了片刻,跑去药房买了试纸,一测,果真是两条杠。
她仔细地回忆着,是有那么几回,江城没戴套,她也没想起要吃药,以为是安全期。
次数多,也不知道是那一次怀上的。
江城听见声音,跑进来问她怎么了,她流着泪,说有了。
他愣了下,问:“有什么?”
卿歆说:“你要当爸爸了。”
江城倒很开心:“那是好事啊,你哭什么。”
随即又想到,他未满二十二,经济能力也不够,生下孩子后,能怎么样呢?
江城满心悲哀地拥住她:“听我说,不能去打掉孩子。你好好上班,小心点,别想太多,其他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虽说江城比她小,可他身上有女人所渴求的安全感。
卿歆愿意依赖他,将未来托付给他,心中却依旧有吐不出的忧虑。
没多久,江城索性退了学。
他做这个决定时,甚至没让卿歆知道。
那天早上,她像往常一样,送上一个早安吻后去上班。
晚上到家,客厅没开灯,只有一点猩红的火光,悬在沙发上。卿歆略感不安:“江城?”
听见她叫他,江城反手开了灯,在喝空的啤酒罐头上碾灭烟头。
茶几上,杂乱堆了几个或倒,或瘪的啤酒罐头。
“过来。”
江城朝她招手。
卿歆放下包,扑进他怀里,嗅着他一身的烟酒味,听见他说:“这是我最后一次抽烟。”
“嗯。”她知道他会说到做到。
“卿歆,以后我养你。”
*
他开始找同学、亲戚借钱,一点一点地借,东跑西跑,开始做生意。江城有生意头脑,肯吃苦,慢慢把生意做起来了。算是真正的白手起家。
孩子生下来时,他刚满二十,而卿歆却二十六了。
孩子是江城取的名,叫江慕昕,名字一目了然:江城爱卿歆。
他也爱像孩子一样,凑在她奶头边吮奶,咂得叭叭响,嗦出奶来。即便都有孩子了,卿歆也总是羞。他不爱讲情话,却喜欢在闺中做这样亲密的事。
孩子断奶后,卿歆重新找了份工作,孩子由江城母亲带。
卿歆为了分心照顾孩子,找的工作任务不繁重,可江城却忙得脚不沾地,一个星期也陪不了她吃几顿饭。
平安夜那天,江城好不容易腾出空来,说要回家吃饭。
江城母亲带孩子出去散步,为他们让出二人世界。卿歆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刚端汤出厨房,江城就到家了。
卿歆放下瓷碗,“快洗手吃饭。”
“先亲一下。”
江城不待她回答,便勾起她的下巴,来了一记深吻。
卿歆脸红扑扑的。
饭后,江城洗碗。
卿歆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脸贴着毛衣。
江城本来只是被她箍着,动作放不开,没料到她手从腰上滑下,覆在胯前,颇具暗示性地揉搓了把。
真要仔细算有多久没做爱,已经算不清了。
晒透的干柴之上,一点火星,风一吹,熊熊烈火迅速燃起。
江城擦干净手,反身过来。
冬天穿得厚,卿歆为了方便,早在刚才,就把里面脱干净了,只在外裹了一件宽大的浴衣。腰带一解,就是干净的一具胴体。
生过孩子后,除了乳房大了些,其余部分都有走样。为了恢复到最初的身材,卿歆费了很大力气。
从江城的眼神中,她得出结论:好在,没有白费功夫。
江城低下头,含住她的锁骨。手从大腿侧,移至穴口。
洗碗水是热水,他的手不怎么冰。两指并起,探入,扩了几下花穴,便将卿歆体内的空虚扩得更大。
仿佛体内藏了一个漩涡,要吞噬掉一切。
她动情很快,花液汨汨流出,沾了他一手。
卿歆急不可耐地去脱他的裤子,待那根模样骇人的器物跳脱而出,自己踮起脚,去吃它的首端,却因身高差距,屡次滑脱。
江城不急不缓,吮够了柔软滑腻的奶子,才托起她的臀部,一击即中。
卿歆两腿与他的叠合着,花心深处溢出的痒得以缓解一二,然而,却是饮鸩止渴。她眼神变得愈发迷蒙,似笼了一层雾气。
白色浴衣半挂在身上,更衬得卿歆皮肤白皙,如羊脂白玉般。
江城的裤子只褪去一点,露出性器而已。从背后看,他衣冠尚整齐。而身前的女人,却是前半身大喇喇地暴露于空气之下,被性欲,也被寒冷,激起一片粉。
球状的乳房压在男人毛衣上头,变得扁平,像是蟠桃。粗糙的纹路刺得奶头愈发硬挺。
卿歆身下的液体流得更欢,江城却迟迟不动。
“叫我。”
“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