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笑问道:“今日驸马到国子监上任,可有什么新鲜之事?”
余长宁有些郁闷地摸了摸鼻头:“新鲜到没多少新鲜,不过国子监两位德高望重的司业罗东梨、王正奇似乎不太欢迎我,得知本驸马前去,竟也没来拜见。”
长乐公主笑道:“他俩之名本宫也曾耳闻,德高望重的夫子有些清高倚老卖老亦是正常,驸马你年青气盛,收到委屈千万不要沉不住气恶语相向,对于此等酸儒,应该温水煮娃般慢慢思谋对付。”
“哈哈,公主一句酸儒评价正是恰当。”余长宁忍不住拍案一笑,继而压低声音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不过本驸马已经想到了一条妙计,收拾他们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哦?不知驸马有何计策?”长乐立即笑盈盈地一问。
“嘿嘿,公主你且附耳过来。”余长宁对她招了招手,目光满是得意。
长乐公主略一思忖,倾身上前聆听半响,露出了一个恍然的笑意:“果然是好办法,你这人平日不学无术,也不知如何能够想到这样绝妙的注意。”
余长宁如实相告道:“其实还得多谢杜禹英的提点之恩,若非她一句两虎争夺食,我也不会想到这个计谋。”
“杜禹英?她为何会对你这么好?”长乐公主蹙眉一问,心里不禁大是疑窦。
余长宁一副浑不在意的口吻:“不瞒公主,我与杜禹英以前也算是冤家,不过经过黄河治水以及漠南调粮之后,倒也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感,此女不禁才华横溢,而且智谋过人,实在有乃父之风。”
长乐公主恍然点点头,她知道自己的驸马魅力出众,连突厥汗王也愿意委身下嫁,生怕余长宁又会招惹上什么风~流债回来,只得含蓄地提点道:“杜禹英心高气傲,年过双十却还是云英未嫁之身,驸马乃有妇之夫,与之接触应该懂得避嫌才是,毕竟人言可畏。”
余长宁毫不在意地笑道:“放心吧,我与杜姑娘只是很纯洁的革命友谊,别人哪会说什么闲话,公主你多虑了。”
长乐公主见他根本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不禁暗暗一叹。
其后说笑间两人又喝得几杯,长乐公主薄醉之后风情毕露,轻盈旖旎,直看得余长宁怦然心动。
一壶美酒饮尽,两人相谐来到窗边仰望弯钩之月,群星闪烁,余长宁将长乐公主轻轻地搂在怀中,让她后背贴在自己胸膛,感受到公主玲珑有致的娇躯,余长宁只觉奔腾的热气直冲心口,心内渐渐火热了起来。
夜风轻轻地带动长乐公主的发丝吹拂在余长宁的脸上,余长宁心儿犹如千万只小猫在抓一般难受,闻着长乐公主身上的檀香,他再也忍不住了,鼓起勇气轻声道:“公主,夜深寒凉,我们还是早点上榻就寝吧。”
话音刚刚落点,余长宁就感觉怀中的长乐公主轻轻颤抖了一下,在令人心惊肉跳的沉默中,长乐公主声如蚊蚋地应了一句,俏脸红得几乎快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