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窗幔帷纱皆是半透明的水青色,为了吸引光线令屋里明亮,甚至连门窗都是敞开式的,往日下人候在这里时总会朝里偷瞟一眼,可是今天却都垂首静立,连秀儿环儿这样的贴身丫头都站到了一丈开外,别说眼睛就连耳朵都恨不得捂起来。
直透骨髓的娇喘声与呻吟充溢着整个书房乃至庭院,那枚凤头钗被扔在一边,散乱的如暮青丝像无数尾灵蛇般铺了一地,欢颜星眸半掩,红唇微启,脸色呈现异样的绯红,浑身赤裸仰卧在地上。
她的双腿被抬起压至头两侧,雪臀上胯坐着同样赤身裸体的唐宁,他的肉棒连根没在她的菊眼里,却并不动弹,而是一只手扣住她的雪臀,另一只手却是执笔在她身上作画。
细软地狼毫在雪白的身躯上点出一串串红梅,梅心或在她的双乳粉尖,或在她腰侧肚脐,皆是敏感处传来的阵阵麻痒,令她疯了般地挺动辗转,他根本勿须动弹便能享受到菊眼中紧窒地摩擦与压迫。
身旁地上还散着一地油彩,他直接用笔染色在她身上描绘,压着她雪臀的手更有两指探在早已湿濡的不成样子的花穴里,那里方才已经经过一翻动作,正舒软地如要化开般地往外淌水,他就用这水来点墨,为那些红梅点连枝骨。
笔端时轻时重的骚痒触动,菊眼极致满涨以及花穴里地空乏酸楚,都令她神志全失,轻喃着用所有的力气扭摆个不停。
“是不是很舒服?为夫的肉棒你可喜欢?”唐宁紧紧盯着她的嘴唇,若不是想给她一个教训,他真想扑过去将她揉碎在怀里撒咬,那点柔软实在是太过诱人。
她喃喃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声音轻的他根本听不见。他轻笑了下,放下手中的笔,却从地上捡了一只笔,将笔尖一面慢慢朝着她的花穴插入。
“啊……”她尖声嘶叫起来。
“喜欢吗?”他一边问一边还在继续,“他们可曾让你这么快活?”转眼间她的花穴里已如笔桶般被四五支狼毫塞的满满,每一支的进入都会令她疯摇身体。
抖动痉挛地雪白胴体却令他眼眸更深,他垂头看看她已经红肿地花穴,层层嫩肉正被他的手指拨开来,数只毛笔在花穴上摇晃不定,更在那一片花水中时缩时放,他甚至可以看见这张“小嘴”正将那些笔一点点吸入进去,这场景令他眼眸血红,喘息更重,不但手指动的更勤,胯部也开始一提一送地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