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连坐姿都没有半点变化,声音更是淡淡:“陶将军带兵进京,必是作足一切准备,这几员武艺平平的大将,恐怕只是餐前小点吧。”
陶晋冷哼一声,身后将士顿时围上来承半圆排列,位置站定,前排将士忽然后退半步,每人身后都显出一名弓箭手来,单膝跪地,搭箭上弦,左手稳拖大弓,右手将弦拉满,沉沉拉弦声中,二十余张大弓已经将御座围作一团。
御座背靠长屏,此时前方左右皆被弓箭手所围,十数个黑衣人连同女皇在内,顿时成了瓮中之鳖,众臣失声惊呼中,女皇神色终于如陶晋所愿变得惨白。
到此地步陶晋再无顾虑,朗声大笑道:“怎么样我的北凌女皇,你一心想要看我底牌,陶某自然全盘皆显,这二十八张大弓比你那些奴才为数更多,一旦放手,御座周围皆成刺猬,任凭你文韬武略再强,此时此刻,又有何用?”
女皇脸有怒容,声音却是依旧淡然“如若要杀,又何必多说这些。你要什么?玉玺么?”
陶晋冷笑:“不错,将玉玺交出,我可饶你不死。”
女皇不去理他,却是轻抚御座扶手:“朕无子嗣传位,这个皇位终究坐不长久,你又何苦急在一时?”说着话,她的眼帘轻抬,却是朝着左侧始终僵立的意宽身上。
意宽对上她的目光微微一抖,强执着说:“将来的事,又……又有谁能知道。”
女皇沉默看他一会,点了点头:“赌在眼前么?可想过若是输了会是怎样?”
意宽又是一抖,目光不敢跟她相触,扭头去看陶晋,后者阴阴一笑:“怎么会输!如今时势已经明白的很。你若是执意不肯交出玉玺,我们先杀了你慢慢再找总也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