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博提起这个挺骄傲,“我女朋友给我补习,和我女朋友玩去。”
“时栖,你呢?”方亦圆问。
时栖用手挡着寇醉的目光说:“我被我妈禁足了,哪也去不了,估计会请之前的家教老师来。”
“这么惨啊,这不憋死了吗?”
“是啊,”时栖有点苦恼,“还有零花钱也被禁了。”
说完时栖低头问寇醉,“你寒假是不是还得打工啊?”
寇醉直勾勾地盯了时栖半晌,时栖都没有给他一个正眼,他拖腔拖调地轻笑,“问谁呢?没称呼,也不抬头看人?”
时栖脸色绯红,飞快地看他一眼,触到他眼里的揶揄,“你刚才上课笑话我。”
“不是笑话,”寇醉拧着保温杯的盖,下巴搭在盖顶,“这不是小美人太可爱了吗,哥哥没忍住笑。”
时栖偷偷地低头抿嘴笑了,卡齐着卷子说:“问你啊,圆圆和博哥又不打工。”
寇醉笑着伸手捏她脸蛋,她皮肤像煮过的汤圆似的嫩嫩滑滑。捏了一下,寇醉没忍住又捏了一下,“那怎么不看着我问?”
“哎呀,”时栖捂脸往桌子底下猫,“干嘛掐我呀,疼呢。”
齐博和方亦圆俩人看着时栖和寇醉两个人的互动,总觉得和之前不大一样了。
时栖特害羞,寇醉则特明显的撩。
好像有种隐秘的地下情的感觉。
“你们谈恋爱了?”齐博和方亦圆震惊得异口同声问。
“没有啊!”时栖脱口否认。
寇醉却故意没否认,含着笑托腮挑眉,“谈恋爱又怎么了?”
“……”
时栖红着脸推他,“你别乱说啊,快回你座位去。”
寇醉失笑着起身,歪头问方亦圆和齐博,“是不是有个词,叫恼羞成怒来着?”
“……”
烦死了啊!
时栖怒推他腰,“你快走快走。”
寇醉被时栖赶客,他竟然还笑,笑得好似时栖在留他似的。
后两排人要么趴桌子睡觉,要么出去疯玩去了,没什么人看他们。
寇醉起身,离开前手掌轻拍她脑顶,缓慢的,轻飘飘的,又什么都没说,含笑的意味深长的目光在她脸上打了个旋儿。
“小美人。”
时栖被他叫得头皮发麻,“干嘛?”
寇醉忽而俯身,速度极快地亲了口她脑门,轻笑说:“亲一个。”
时栖目瞪口呆:“!!!”
方亦圆和齐博俩人又一次异口同声,“这还不是谈恋爱?!!”
阳光照向教室,也反射着窗外满地雪的闪闪亮光,在时栖脸上映得白嫩也绯红。
时栖捂着脸趴在桌子上,红晕染成了娇羞,只有她一人能听到的痴痴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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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栖和寇醉两个人,一个口是心非地害羞,一个闲着没事儿下课就撩闲,明明没有在谈恋爱,但每天周围都飘着恋爱味道。
时栖又被禁足了一个周末,眼看着马上考试,马上到寒假,心里很着急,不能寒假也不让出门吧?
时卿贤这个周末没有应酬,时栖从早饭开始就寸步不离她爸。
到中午吃完饭,董薇竹约了寇依心去看画展,临出门前叮嘱时卿贤,“我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如果栖宝不在家,我就找你算账了。”
时卿贤揉着时栖的脑袋说:“听见了吗?给爸拍马屁没用。”
时栖已经不奢求今天能出去了,倒是好奇,“你今天怎么把依心姑姑约出来了?”
“她约的我。”董薇竹穿着高跟鞋说。
董薇竹之前约过寇依心五六次了,寇依心都在家里画画不出门,董薇竹也不知道今天寇依心怎么这么有空了。
董薇竹走后,时栖没事儿闲着和时卿贤下围棋。
时栖五岁学棋,下到初中就没再下了,下不过她爸,就玩赖悔棋,时卿贤下得没劲了,摆手道:“栖宝来给爸弹首歌。”
时栖姥姥和姥爷都是书香世家,董薇竹一字也千金,时栖从小就被培养得琴棋书画样样来。
她和寇醉家庭成长环境基本一样,父亲为商,母亲为文,寇醉也是从小什么都学,还有口才乐高航模户外等各种课,一周有六天把课排的满满的。
时栖给她爸弹了一首钢琴后,有点想听寇醉弹吉他了。
哄她爸睡觉后,她回房间给寇醉发信息,“coco,你吉他是不是落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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