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在心里叹了口气,目光却不自觉的越过荆棘野草向那人所在的方向射去。
“小心!”林冬扑出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向水池方向跑去,离铃铛左肩不远处,有条蛇从草丛中探出来。
铃铛被叫声惊醒,睁开眼时便发现了那条蛇,她慌张的站起向右退,但怅惶中却右脚绊住了左脚,直接往后倒下,重重磕在石壁上痛昏过去。
林冬打蛇三寸,直接将蛇头砍下,便将其扔至一旁,下水将铃铛抱起,把她平放至岸边,帮她急救。
铃铛当时只是被痛昏过去,虽然倒下时水进了鼻喉有些难受,但好在进水不多,过了一会儿她就清醒了。
只是清醒过来的铃铛望着那双仍按压在她娇乳处的大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讷讷的喊着阿爹。
红霞爬上她的脸颊,林冬也有些慌乱,但过不了会儿便镇定起来,他又抱起她将她放到水池台阶处,正经地向她解释刚刚的行为。
铃铛信任阿爹便不再多问,她想离开阿爹的怀抱去拿衣物,她觉着这样大咧咧的坐在阿爹怀里不对,但阿爹把她锢得紧紧的。
她的手覆在林冬手上,轻声喊着:“阿爹,铃铛想上去拿衣服。”
阿爹却低哑着声音回她:“铃铛乖,别乱动,刚刚阿爹在此处好像还见着几条蛇。”
铃铛怕蛇,只得先坐在阿爹怀里紧张地东张西望。
她却不知她阿爹心里的挣扎,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男子怀里搂着个一丝不挂的佳人,便是正人君子都忍不住,更何况林冬本就不是。
心神转念间,他不愿再顾及世俗伦理,只想抱着佳人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他想着,他们住在山中,山下村民安居乐业极少往山里闯,便是真有人跳出来他也会护好她。
铃铛在林冬怀里东扭西扭的,她觉着水里有个东西硌着她,不太舒服,但她动阿爹钳在她腰间的手臂也越发紧,铃铛只得放弃。但好像有什么不对劲,那硌感没有了,但腿根深处却像是被塞了根棍子磨在那儿,铃铛张开腿然后一夹,怎么感觉这东西越来越大?她疑惑地往腿根处瞧,还没瞧仔细就被阿爹捂住了眼。
“阿爹,阿爹,怎么了?”她对她的阿爹还是信任着的,但当阿爹的手在她身上摸索时,她有些害怕又有种颤栗感。
她冥冥之中明白了些不可捉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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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想死,我觉得我写的东西好差啊,想写的东西没写完,总是少点什么。我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