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然对着蓦然笑了笑，“谁叫我倒下的不是时候呢，我倒下的时候，正是你们这些员工到期的时候，我想到你们呢一个个的可能不安分，我就待不住了。回来一看，，果然很多想要走的。人各有志，不能留的我就不留了，能留的我尽力留下吧。”蓦然笑着说，“你还看得挺开。”

“是啊，人各有志，我强留也留不下。索性，今年和挖的几个人还算是挺有前途的，这个公司里面除了烟雨，其余的都不算不可以替代的，我能做出一个你，照样也可以做出第二个。”程悦然对着蓦然笑了笑，“如果你想着拿着我怕培养你的东西回来跟我谈条件，那我就劝你，收了这份心吧。”

蓦然咬牙，他还小，心中想的脸上藏不住。

程悦然不想自己出手教训他，毕竟他再这样下去，总会有人教训他的，时间问题而已。

蓦然起身，整理整理衣服，用不可一世的眼光看着程悦然，“我希望事情和你想的一样。”

程悦然笑了笑说，“你不用担心我，你担心担心自己吧。”

蓦然生气的离开。

程悦然看向外面的高楼大厦，心中感慨，“如今赚钱还真不容易，除了要面对和大爷一样的客户之外，还要面对白眼狼一样的下属。世界上最难懂的莫过于人心啊。”

晚上六点半，程悦然换好衣服站在落地窗前，秘书敲门走进来，对着程悦然说，“程总，现在应该出发了，不然等下堵车来不及。”

程悦然转身看向秘书，“司机已经到了吗？”

秘书点头说，“司机已经到下面了。”

“你下班吧，我自己过去就好了。”程悦然看了看时间，的确这个时间在不出发，就会来不及了。

程悦然走进电梯，到那边的时候已经七点了。走进包间，看着到人，笑了笑说，“我本来以为不会迟到，可是没想到还是高估了这个时间点的堵车，你们都点菜了吗？”

烟雨笑了笑说，“主角都没来，我们怎么可以点菜，等你呢。”

程悦然接过服务员递上的菜单，转头去问周芝芝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周芝芝摇头，“我最近胃口不是很好，给他吧。”周芝芝让服务员把菜单递给夏侯野。

程悦然关心的问，“你这么了？生病了？”

周芝芝刚想说话，一旁的夏侯野说，“她就是想太多所以胃口不是很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程悦然点头说，“这样啊，那就你点吧。”程悦然说完小声的嘟囔一句，“我不就刚刚睡了几个月而已，为什么醒过来有种和所有人都特别疏远的感觉。”

周芝芝听见这个，转头看向程悦然，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周芝芝欲言又止的样子被烟雨看的清清楚楚的。

程悦然点好了菜，举杯，“我昨天刚刚出院，来上班已经是极限了，酒是不敢碰的，在这里要谢谢你们没有因为我倒下离开我，特别是古娴和车陌还有烟雨，他们帮我守住了公司，等我醒来，在这里，我以茶代酒，喝一杯。”

大家举杯，只有车间那个月然一个喝茶，其余的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