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薄的身子布满了斑驳的吻痕，摇摇欲坠，在封墨城面前，她也不再掩饰太多，即便不着寸缕，也无所谓了。

她的人生在他面前已经如此破败，还在乎那么多做什么？

“封墨城，你满意了？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未免也太轻巧了一点吧。”

她一步一步靠近他，嘴角扬着一抹邪魅的笑容，“难道你不知道，这样的惩罚对我而言，不算是惩罚，最多只是奖励吗？因为你在睡我的同时，我也在睡你，我们两个都可以得到快~感，这一点，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她伸手，轻触着封墨城的脸颊，手指渐渐往下，抵上他的胸口，“封墨城，你把我留在你身边，不就是想要睡我吗？所谓的惩罚，你又能对我做什么？若是你真的想惩罚我，一早便杀了我了。”

忽然，她的笑容更加精致：“要不然，来点真正的惩罚？每天对我施以酷刑！又何必像这样，表面上对我冷若冰霜，可是关上门之后，用肉体，来进行你所谓的惩罚呢？”

她的声音波澜不惊，甚至带有一丝嘲弄，每字每句几乎都将封墨城剥得干干净净，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她面前，戳破了他所有的心思。

突然，一只大掌伸了过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呃……”林镜仰着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她瞪着猩红的眼睛，笑道：“恼羞成怒了是不是？封墨城，有种你杀了我呀，我都已经被你折腾成这个样子了，已经不在乎那么多了，只要你舍得就行。”

即便被他掐着脖子，即便呼吸开始渐渐不顺，即便已经频临死亡，可林镜依然嚣张的伸出手，轻抚着他的脸颊，声音如幽灵回响：“你舍得杀了我吗？如果你舍得，就这样掐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