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次顶开她脆弱的花心,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向她更深层次的地方探去。
“嗯……嗯啊!”
雪云深干她干得全身血液急速流动,那湿滑的小穴紧得要命,干了这么久水还是够多,透明的蜜汁将他胯下的性器刷得一片晶亮,插在那红肿的嫩肉里不断地进进出出,看上去无比淫靡。
“啊……下面麻了,腿也麻。”元青衣轻哼道,“师父,我还是觉得躺着舒服,让我躺着嘛……”
“真是个懒丫头。”雪云深的动作停了停,“趴累了就躺着吧……”
“嗯……”
元青衣惬意地平躺着,双腿大张享受着大肉棒的伺候,她正兴奋着,忽然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按理说屋子里的动静这么大,门外的人不会没听见吧?这时候来敲门,会不会是有什么要紧事呢。
元青衣正想着,屋外就传来了一道清凉悦耳的女子声音,“阁主,属下来给您送账本。”
雪云深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送账本的……这事对你来说很要紧吗?”元青衣说着,双腿夹紧了他的腰,“没做完不许走,有什么事做完了再说。”
雪云深闻言,低笑一声,俯下身吻了吻她,“当然了,再要紧的事也没你要紧。”
喂不饱的师父(h)
元青衣对这样的回答很是满意,伸手便勾住了他的脖颈,让他的唇再次压回她的嘴唇上,主动吮吻他的唇瓣。
雪云深自然不会跟她客气,舌尖顶进她口中翻搅着她的小舌头。
从见面到此刻,已经数不清吻了几次,他就是喜欢吻她,越吻越上瘾。
吻她的同时,他胯下的动作也没停,灼热的肉棒先是在她的穴口浅处轻轻地磨了磨,紧接着又忽然大力地冲撞花心,元青衣被插得娇吟不断,疲惫之余又爽得要命,只能继续承受着他的抽插。
“嗯嗯……啊”
屋里的两人还在干着,屋外又响起了那女子的声音。
“阁主?”
元青衣无声地挑了挑眉头。
屋里的动静,站在门外难道会一点都听不清吗?
如果说第一次出声打扰不是故意的,听清之后也该默默走开才是,第二次再出声,那就是不识相了。
“退下。”雪云深似乎也有些不悦,朝着门外冷淡地吩咐道,“账本放门口就是了。”
“是。”门外的人应了一声。
“师父,她走了么?”元青衣的指尖在雪云深的胸口处画着圈,“被人听到还怪不好意思的。”
“走了。”雪云深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手底下总有个别不太懂事的,别介意,现在外边没人,你可以放心叫给我听。”
说完,胯下的肉根继续冲撞她的销魂蜜穴。
“啊啊……师父……嗯啊……”元青衣边叫边急促喘息着,紧紧地抱住雪云深的肩头,感受着他那根又粗又烫的肉铁一直顶到最酥软的花心,把内壁的层层皱褶都撑开。
“啊……师父慢点儿……太用力了……啊”
小穴深处的花液像是流不完似的,被他插到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把两人都染得湿漉漉的,每一次肉棒尽根没入都能发出羞人的声响,伴随着她甜腻的呻吟在屋子里飘荡开,两人似乎能抛却一切理智,只沉溺于这一场肉欲之中。
“夹死我了……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浪?看看你的小浪穴,流了多少水。”雪云深干得畅快淋漓,硕大的棒身因为她抽搐的蜜道而更加肿胀,让他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
元青衣再一次被他送上了高潮,下体喷涌出的热液冲刷着火热的肉棒顶端,她整个甬道在激烈而快速地收缩着,一跳一跳地挤压着棒身,雪云深被按摩得十分亢奋,继续猛插诱人的蜜穴。
他按住她纤细的腰肢,变换着角度强悍地冲撞着那颤抖的嫩穴,肉根在她痉挛的体内画圈,让她处在高潮的状态无法平息下来。
享用她身体感觉实在美妙,那又湿又紧的销魂小穴总是死死地绞着他的肉棒,像是要把里面的精华都吸出来似的,她的身子又那么敏感,下边轻易就湿了,稍微挑逗一下她的小穴,穴里就能流水。
看她被他干得浪叫不断,他的心情就好得很。
“啊……师父……我不要了……啊……好酸好麻……我们休息……休息好不好……”
小穴内暴雨般的肆虐冲刺,让元青衣爽过之后有点吃不消了,她开始向雪云深求饶。
过于凶猛激烈的快感席卷过全身,让她绯红的身子颤抖着,双腿也抽搐着。
“刚才是谁跟我说,不做完不许走的,嗯?”元青衣听见雪云深的低笑。
红肿的小穴依然在吞吃着那根大肉棒,持续不断的快感让元青衣酥爽到泪眼朦胧。
“师父……呜……我累了……你都不累的吗?能不能让你的大肉棒休息休息啊……嗯……你怎么像是好多年没搞过女人似的啊……我都喂不饱你啊……”
“你说得不错,为师确实太饥渴了,你这体力不够喂饱我的,还需要加强锻炼啊。”雪云深说着,揉捏着她浑圆雪白的臀瓣,“谁让你这个丫头这么迷人呢,操着能令人上瘾,让我只想搞你,不想搞其他人,所以你得辛苦点儿了。”
元青衣听着他的淫词浪语,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师父就不怕纵欲过度?精尽人亡?”
“哪怕精尽人亡,在此之前也要先把你玩坏。”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身下却毫不温柔地把她雪白的双腿拉到最大,更加用力地抽插着,直到脊柱窜过惊人的快感,才放任自己把精洪释放在她温暖的体内。
“啊——”
你下次能温柔点吗
元青衣承受着过于激烈的快感不禁发出了尖叫,下一刻,就被雪云深的吻吞没。
“唔……”
激情欢爱后的身体很是疲惫,被他吻着吻着,她逐渐合上了眼皮,睡了过去。
雪云深见她累坏了,没去吵她,又吻了吻她的脸颊。
胯下的欲根已经释放完了,还留在她的体内,被温暖湿润的肉壁紧紧包裹,她的高潮才过去片刻,他能感觉到那小穴内的软肉还在轻颤着……
让他不禁生出一种,想要继续蹂躏那小嫩穴的念头。
方才那般欲仙欲死的滋味,真是叫人难忘呢。
但——
他也就只是脑子里想想,并不打算付诸行动,还是要让她好好睡一觉的。
他撤出了胯下的肉根,望着那给他带来销魂快感的小穴,穴里那娇嫩的媚肉都泛起了红肿,可见刚才那一场性事有多激烈。
他的确很用力,而她……似乎也很享受这种激烈的快感。
接下来的时间里,雪云深命人打了热水进来,亲自为元青衣清理着身上的痕迹。
当他把湿热的毛巾顶进她小穴里清理那些淫靡的液体时,她似乎觉得有些不适,想要把双腿并拢,他不得不拉开她的腿,手指裹着毛巾继续往小穴里进。
“嗯……”元青衣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
“敏感的小东西。”雪云深冲她警告般地说了一句,“可不许叫哦。”
他可受不了她的呻吟,又娇又酥,听着容易硬。
“师父……不要了……”元青衣呢喃道,“太大了……我累……”
“好好好,让你休息。”雪云深听着她的呓语,眸中浮动起柔和的笑意,帮她清理完毕之后,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
处于睡梦中的元青衣,依稀察觉到自己一直处于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看见床前站着两道笔直的纤细身影。
元青衣怔了怔,“你们是……”
“我们是阁主派来伺候小姐的,小姐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吩咐我们。”
“阁主替小姐准备了几套新衣服和首饰,小姐可随意挑选。”
元青衣望着两人呆板又沉静的脸庞,只觉得这两人像城门外的卫兵一样严肃,如同没有情感、没有活力的人。
雪云深的身份已经很明了,他经营着一个刺客团伙,手底下的人应该都是身手不错的练家子,包括眼前的这两位。
既然他把人叫来给她使唤,那她也不用跟他客气。
“师傅挑选的衣服应该都不差,随便拿一件来就好。”
元青衣换上衣服的时候,发觉自己下体清爽,顿时就想起在睡梦中的时候,似乎被人拉开大腿往腿心里塞入异物……
还以为是做了个不清醒的春梦呢,此刻想想,应该是雪云深拿毛巾给她清理了。
这家伙……在床上毫不客气,干她干得很是激烈,事后倒也很体贴。
“师父此刻在哪呢?”元青衣询问服侍她的两人。
“阁主在书房,这间是阁主的卧室,书房就在隔壁了。”
“那好,我去找他。”
元青衣下床站起来的那一瞬间,险些没站稳。
可恶的雪云深……被他干得双腿发软,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
这种事说出来未免有些窘迫,因此,她不叫身旁的人扶她,而是自己慢慢走出了房间,去往隔壁的书房。
到了书房外,她便直接推门而入,看见雪云深独自坐在书桌后,手上拿着本子在翻。
雪云深听见动静,朝她看了过来,笑道:“醒了?”
元青衣踏进书房,顺手关上了门,背靠着门板双手环胸道:“师父你下回能温柔点吗?我腿都软了。”
“可我看你昨天挺开心的。”雪云深挑了挑眉头,道,“过来。”
元青衣走到了他的身旁,就被他握住手腕轻轻一扯,扯到了他的大腿上坐下。
元青衣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像只慵懒的猫儿一样。
“饿了吗?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我让人去准备你喜欢的菜。”
雪云深说着,从桌上的盘子里拿了块糕点递到元青衣嘴边。
元青衣正准备吃,就听见有人敲门。
“谁?”雪云深朝着门外问了一声。
“阁主,是我。”
元青衣听出了这道声音正是之前那个送账本的那个女音。
她的眼睛转了转,随即笑了笑,把头靠在雪云深的肩膀上,“师父,我靠着你再睡一会儿,没事别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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