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也不敢用啦!”
庄少非装腔作势,斜眼看我,“我怕霍柔在说味道难闻,哥们不得功亏一篑啊!”
我笑了声,扬了下手里的钱,“谢了啊!”
心情啊。
杠杠爽!
两千块啊!
眨巴眼儿就来了!
“哎呀!”
庄少非长吁短叹的,“您这谢谢够不值钱的!也就动弹动弹嘴儿,哎,身体好点没,哥们准备再攒个局,玩不?”
“什么彩儿啊。”
我拿过包把钱装进去,“天兰心我就玩!”
“哪那么多天兰心!”
庄少非有些无语,“我门厂,统共就外宾送的十盆!都我家老爷子的心肝儿,弄出这一盆儿我都成败家子儿了!知道我为什么才来找你吗,哥们被禁足一个星期,面壁思过!再说,那花儿……你就那么喜欢?!”
“嗯!”
我把包放到一旁,正了正神色看向他,“庄少非,你能帮我引荐一下你父亲吗,剩下的九盆天兰心,我想要。”
“什么!”
庄少非惊得发笑,眼珠子瞪得那个圆,“鱼儿!开什么玩笑啊!割我家老爷子的肉啊!”
“你想办法呗!”
我啧了一声,“你终身大事我都这么帮忙呢!”
不是肉!
谁会要!
“哎!别提这茬儿啊!”
庄少非苦笑着起身,装出副很受伤的样子,“金爷,您这招好女怕缠男啊,可把我折磨不轻,哥们活这么大就没被人这么撅过!”
“那不是小柔这段时间忙吗!”
我苦口婆心,“院里有急诊,城西的鞭炮厂爆炸,患者多,你得理解,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家小柔很有爱心,你就说吧,这姑娘,你是不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