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换了白露到里屋休息,姜年总要夜里来折腾。有时分明困得倒在她榻上便睡着了,还得她大早醒来叫他再回里屋去。
温雪意自己先躺下了,嘴里撵着姜年赶快离开。姜年非但不走,反而摸到她榻上,烛火也给他吹熄了。
他要伸手往温雪意胸前摸,温雪意便转身搂着软枕趴下,不许他多碰。
“别闹我。”
温雪意在林家住了一月,他伤寒又折腾了半月,忍到此刻已是十分难耐。
温雪意趴着,他便压在温雪意身上,舔着耳垂哄她:“雪意,你便不想么。”
“不想!”
他那物抵在温雪意臀缝间磨蹭,也不管温雪意应不应,便扯了她的裤头。
姜年只当她还因杜花宜的事恼怒,故而扯了裤头也不曾躁进,那物从臀缝顺着插到她腿间,抵穴外软肉玩弄。
温雪意被他压在身下,姜年怕她胡乱叫起来,指尖也伸到她口中,嘴里还不住的哄:“含住了。”
姜年给她嘴里湿滑沾得满手都是,那物在她腿间缓缓抽插,柱身几乎贴紧了她身下的细缝不住的磨蹭,那物也叫她下边儿的嘴沾得湿滑。
温雪意刚要狠心咬他的手指,下身却被姜年猛的一撞,撞得她咿呀一声。
姜年防着她,每每温雪意要咬,他便总往她身下顶。温雪意给他搅得方寸大乱。
那物好似要肏到穴里一般,却又只在腿间玩弄,姜年撞得她内里禁不住的绞紧了,却又无物可咬。
温雪意内里尝过饱涨的滋味,姜年压着她玩弄了大半个时辰,挑得她心躁,那处哗哗的淌水,浪得连床榻也沾湿了,姜年还要顺着她腰腹一路摸到花核揉捏。
姜年每每在她腿间抽插,温雪意便禁不住要夹着腿,那花核给她夹得肿涨起来,格外敏感,姜年揉捏两下,温雪意便抱紧软枕,身上也爽得发颤。
姜年捻住花核,指尖快快的搓弄,快意冲头,温雪意爽得张了腿,撅着屁股往他物事上凑,穴口含着那物,不住的磨蹭,一心要把那物吞到穴里。临了不过是泄了满腿,淫水不住的往他物事上淌。
姜年摸到物事,顶开她嫩肉往里,温雪意压着声响,还是给他听见了。
“涨……涨得厉害……主人……”
那物进了穴里,给她裹得越发硬挺,姜年比她更难耐。温雪意呻吟两句,听得姜年心口满涨,搂着腰猛的肏弄起来。
内里绞着,温雪意好似给他顶到心口一般,她越是绞紧了,姜年越是心燥,那物撞着她内里的嫩肉,恨不能把她肏死在榻上。
“主……主人……”
“不……不要了……”
姜年的情欲来得太过强烈,温雪意给他压着弄了几回,几乎被他撞得软肉发肿,腿间臀上尽是姜年的白浊。
姜年缓和片刻,还要摸过来,吓得温雪意慌忙踢开。
她眼下浑身发软,姜年轻而易举便抓着她的脚踝,将她拉到怀中。
温雪意慌忙叫起来:“别,别来。”
姜年圈着她闷声一笑:“不闹你,叫我抱一会儿。”
好在姜年当真只是抱着她,寝衣都给他扯来擦身子了。
“等天亮些,再弄些水来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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