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着她的脸,最终还是机械僵硬的答应:“好。”
他攥紧她的手,温度正从她的指尖悄悄消逝,他知道自己留不住她了,眼泪无声的掉下来,滴在她的手背上。
她已经没有知觉了,他哭的这样厉害,她却还只是微笑着,自顾自说着:“你把我的骨灰留在身边,要是真的太想我,就和它说说话,兴许我能听见呢。”
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她唇角的弧度加大了几分:“我在咱们的家和我们去过的一些地方里藏了很多你不知道的小秘密,你亲自去慢慢的找,一样一样的寻出来,等到你寻齐了,或是寻厌了,那时候一切就都好了。”
她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咳了几声便歇了,软绵绵倒回在他的怀里只胸前微微的起伏,气息已是极微弱了。她的嘴唇微微翕动,他将耳朵贴上去,听见她说:“爸爸,亲亲我吧,你好久没亲我了。”
高仇心里凝涩的厉害,双手温柔的托起她的脸,像是第一次亲吻她那样,珍爱且郑重的将唇碾上去,含住她的唇瓣。
她却再也不会回应他了。
他的灵魂像也一起被抽走了,呆滞的坐着,透着沉沉的死气,她的身子还是热的,他抱紧了她,像是怕她会冷一般,然后良久的看着爱人沉寂的面容。
会好吗。
不,从此余生的每一个日子,每一个瞬间,都不会好了。
倏忽笑了,然后扭曲凶狠的吻她,吻够了,在她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不会放你走的,我要和你生生世世纠缠,你休想离开我。”
他凝视着她沉静的容颜,她像只是睡着了那样,眉眼还是那么好看,巴掌大的小脸已经失去了血色,反而更衬托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来。
琉璃易碎,彩云易散。
“奚奚……”他楞楞的唤她。
没有回应,一片死寂。
他慢慢将女儿的身体放回床上,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期待她下一秒就把眼睛睁开,软哝的叫他爸爸。
听在耳里就像在叫爱人一样。
“宝宝。”他吻她的唇,温柔极了,就当她还活着那样,小心翼翼的吮着,“爸爸疼你,不会弄伤你,好不好?”
他像是回到了二十年前初次得到她的那个晚上,她小声的啜泣着,软软的俯在他的臂弯下,咬着花瓣般粉嫩的唇,说她疼。
她稚嫩的小穴被他粗莽的阴茎插着,尽管只有三分之一不到进去了,还是把紧致的小穴满满的撑开,有血丝渗出来。
直到他完全进入了,她颤颤的搂住他的脖子,动也不敢动一下,小穴紧紧的吮着他的阴茎,两条细腿挂在他的腰上。
他无法忍受她极致的甜蜜诱惑,挺着劲腰便撞起她的身子来,性器在她体内不断进出,带出爱液和血丝,红白夹杂溅在床铺上,淫靡和残忍并存,他奸污着只有十四岁的女儿,罪大恶极。
她活着时,受尽他的折磨,一生都在他的桎梏下,如今断了气,他也不愿放手。
埋入她的发间,狠狠嗅着那一缕若有似无的香气,她病得太久了,身上的苦药味盖过了原本勾魂的魅香。
不过她的身子仍旧叫他痴迷。
将那碍眼的病号服通通扒落下去,露出她洁白无瑕的身子来,没有以前那般丰腴,被病痛折磨得只剩一身的瘦骨,但肌肤却仍旧光滑细腻,他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从上而下,一寸也不放过。
“奚奚……爸进来了。”他说着,抬起她一条细腿折到身侧,解开裤子把坚挺的性器拿出来,在穴口蹭了蹭便插了进去。
依然紧致温暖的包裹着他。
高仇突然有些热泪盈眶,他有种错觉,觉得女儿只是沉睡了,她还活着。
“宝宝、宝宝……爸插得你爽不爽?”他一边问,一边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抬高她的小脸,与她唇齿纠缠。
可越做他就越失望,怀里的她真的只是一具躯壳了,不会回应他的话,也不会再销魂的高潮,只是,一具死尸。
但哪怕是尸体,他也爱入了骨子里。
外面的人其实听到了里面不同寻常的动静,但没一个人敢来打扰,整栋医院都在高仇的控制下,哪怕他做出再惊世骇俗的事来,他们也只能噤若寒蝉。
高仇最终射了三次才停下,怀里的爱人也冷透了,躯体不再柔软,僵直起来。他如同每个和女儿交欢后的瞬间,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脸颊。
“宝宝,等下次睁开眼的时候,爸还在你身边。”
高仇为高奚整理好仪容,每一步都不假手于人,早就量身定做好的婚纱穿在她身上是那么美,仿佛一个坠落人间的仙子。
却要被他拉进地狱。
将戒指套在女儿修长的手指上,他低头亲吻,予以最虔诚的誓言。
“我娶你,做我的妻子。我愿对你承诺,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将永远爱你、珍惜你直到地老天长,永生永世。”
将另一枚戒指带在自己的无名指上,余生再能联系彼此的,只这两枚戒指了。
合上棺盖,亲手将她埋入地底。
“还会再见的,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