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指着前面的大片花田。
从远处望去,大片殷红铺陈开来,在太阳底下生机勃勃。
即使是烈日当空,也休叫它们低头。
穆寒低头表情一时有些玩味。
“你确定?”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
任嘉等走近才发现原来这不是什么好花。
眼神里多了一丝厌恶。
“认识?”
她点头。
“不喜欢?你刚才好像还挺喜欢的。”
“知道了它是什么之后就不喜欢了。”
穆寒低笑,随手摘了一朵,别在任嘉耳后。
顺带着帮她整理了一下碎发。
真好看,人面桃花相映红。
“花是好花,是人把它用坏了。”
穆寒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你还在做这种生意?”
穆寒不语。
“呵,无利不起早,你还真是无恶不作。”
任嘉朝他竖起大拇指,脸上尽是嘲讽。
“你知道这个可以当药吗?”
穆寒问她,表情认真。
“种它的人有几个把它当药的?”
任嘉把花摘下,扔到地上。
“花是无辜的,你怪错了对象。”
他极有耐心地又为她别上了一朵新的。
“好看,别摘。”
“它害了多少家庭你知道吗?”
穆寒当然知道,他比谁都清楚。
“你也可以查查它救了多少人。”
“你呢,你用它救人吗?”
任嘉仰头,她不知道自己在希冀着什么。
穆寒低头看着任嘉笑了,那表情像是在说怎么可能。
任嘉觉得穆寒简直是无药可救,三观扭曲。
她竟然还在妄想和恶魔讲道理。
“你们来了?”
寨卡从花田朝他们走来,很是热络。
“原来您在这。”
穆寒向他打招呼。
“任小姐真是别具一格。”
寨卡留意到任嘉耳后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