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凤唯就林风雅一事上归纳出一件让自己最后悔的事的话,那莫过于在两人还未正式确立关系前,她因为一时贪嘴,而叫了一声“老公”。
想着她以前多么端着面子啊,竟然就这样破功了,这狗男人,真特么有毒。
内心虽然觉得厌恶,但不妨碍凤唯投入到后面的情事当中,这一个称呼无异于给了男人一针强心剂,每一次抽插都宛如打了鸡血,勇猛无匹,肏得凤唯心尖尖都舒爽了。
而这一声称呼于林风雅,那更是对于他诸多付出的一声肯定。
他本是想引诱凤唯叫他一声“好哥哥”,谁知凤唯直接给他甩了王炸,炸得他满心欢喜,公狗腰像上了永动机一般,奋力耸动而停不下来。
“凤,再叫一声好不好,嗯?”男人粗喘着,急切而贪婪,吻在凤唯光洁的肩背上,烙下一个个红痕。
“闭嘴啊你!”凤唯脸埋在被子里,生怕被男人瞧见自己的羞窘,两只手臂也环过来,遮掩的严严实实。
嘴上看似怒骂,但女人绞紧的小穴早已暴露她的态度,林风雅性感地哼笑了一声,不再多言,卖力操弄的同时不忘挑逗凤唯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带给她更多快感。
小穴被插得噗嗤作响,凤唯也压抑不住,喉腔里发出舒爽的呻吟,随着男人的律动而忽高忽低,与喘息声、拍打声以及潺潺水声互相竞奏,演绎了一场持久而缠绵的爱之协奏曲。
随着小穴开始痉挛,女人的呻吟越发高亢,得知这场曲奏将步入高潮,男人加快了冲撞,捣得小穴直喷水,最终将肉杵抵到深处,一声嘶吼,滚烫的浓浆全数射到花壶之中。
激烈的性爱让林风雅瘫倒在凤唯身上,薄唇仍迷恋地亲吻着她的脖颈,尚未疲软的肉茎堵在小穴中未有拔出。
凤唯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时身子乏力动不了,只能默许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休息了一小会儿,情潮褪去,脑子开始恢复清明,凤唯因为出了一身汗而浑身黏腻,再加上身上还有座滚烫的肉山压着,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凤唯拿手肘戳了戳在她身上挺尸的男人,“滚下去。”
又开始了,她事后翻脸一直都很可以的。
这个时候往往是林风雅最胆战心惊的时候,就像一只刚交配完的雄性螳螂,要时刻小心不要被自己的“新婚老婆”给一口吃掉。
他从凤唯身上起来,肉柱从小穴拔出时发出一声臊人的“啵”,长臂一伸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卫生纸准备擦拭。
因为腰腹下垫着枕头,凤唯的屁股还高高翘起,两腿懒散地打开,被大肉棒插得合不拢的小穴还张着圆洞洞的小嘴,吐出浓白的蜜。
林风雅见此画面,两眼一红,气血下涌,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被反咬一口了,饿虎扑食一样地再次覆在凤唯娇软的身子上。
草,死在她身上又何妨。
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凤唯一惊,虽然猜到他不可能一次就结束了,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不要脸了。
“戴套!”凤唯拿脚蹬踹,林风雅压着她两条腿,再度充血的大鸡巴直直贯入凤唯滑腻的小穴中。
“都已经射进去了,乖……”
男人臭不要脸地说着混账话,轻吻凤唯的侧脸安抚,跨下的耸动却丝毫没有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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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下来,凤唯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她躺在床上挺尸,任由林风雅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他终于尽兴了,抱着她进了浴室,一切才总算得到了休息。
等林风雅将她抱出来时,凤唯早已意识困顿,耳边轰隆轰隆,是男人在替她吹头发。
床单和被子已换了新,大概是在他们进浴室前,男人叫了客房服务。
自己放浪后的罪证要第三者来销毁,放在以前凤唯或许还有那么些不适应,可和林风雅厮混了这么久,对于此事也练就出了钢板一样的厚脸皮。
待林风雅将她塞进被窝,某双大掌还有些欲求不满地在她双乳上揉揉捏捏时,凤唯反倒清醒了。
“还没够?”
林风雅就躺在她身后,双臂强势地搂着她,呼出的气息带着灼热,“素了我这么久,这么几次怎么够?”
男人虽这么说,却也只是在她的胸上过过手瘾,没有进一步向下的趋势。
他虽然有贪念,但也知道女人现在的身子不宜再承受过多了,反而一个亲吻,一个安抚,会比再来一场性爱更能抓住这个女人。
凤唯侧过头来对上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差一点就迷失在了由这双眼眸交织出来的诱惑中。
“啧……”她咋了下舌,心情说不上好坏,但某人却总是不怕死地想作一作,偷笑着在她耳边提醒,“还记得你叫了我什么吗?”
回想起自己的失态,凤唯又变成那只炸毛的小猫,一双凤眸瞪着身后笑靥如花的男人,“不·记·得!”
她才没有说过那些话,那才不是她,她不承认,绝不!
林风雅虽然很想帮凤唯亲身回忆起自己说了什么,但看着她红透的耳根,觉得这样的她也挺可爱的。
“不记得也没关系,反正你以后也会心甘情愿这么叫我的。”
“不可能!”
“哦?你不是不记得了吗,又怎么知道不可能?”
知道自己被套路的凤唯瞬间沉下了脸,看着林风雅那一脸得意的模样就恨得牙痒痒。
置气地扭过头去,凤唯冷声开口,“明天我醒来,你若还在这里,别怪我徒手摘了你跨下的四两淫肉!”
林风雅兀的哽咽了一下,觉得跨下有些凉,但耐不住他一张嘴爱作:“宝贝儿,我跨下才值四两?你确定没估量错?”
“你!”
凤唯有时候真看不懂这个男人,人前一副温润儒雅的模样,在床上整一个无耻流氓!
林风雅见她是真的恼了,赶紧伏小做低,脸埋进她脖颈间,轻嗅了一口,“凤,我想你了。”
这句话一出,凤唯身子就僵住了,时间仿佛又回到大年初一的那天早晨,这个男人也是用这样依恋的声音向她吐露着情话。
那时她选择了不发声,但这一次她得跟他说清楚了。
“林先生,我并不想和你发展任何的亲密关系,你死心吧。”
不装了,她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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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你称这叫“摊牌”?
凤哥:怎么,不服气你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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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下章继续剧情,会填一些前面挖的坑。
po壹8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