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
眼看着他放缓速度,程渔如百爪挠心,呜咽着,讨好地叫他:“哥~哥哥~好哥哥~求求你……”
“不对,继续。”他停了,他真的停了,在她即将到达高点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他明明也喘着粗气,但就是不动了。
程渔恨的牙痒痒,咬牙切齿:“除一除你变态!”
“哦?是吗?”程以呈扶着阴茎,开始往外撤离,程渔下意识夹紧,可是仍然阻止不了那滚烫的物什远离,她别过身子,眼泪巴巴地望着她:“哥哥我错了,你别离开,给我吧,阿呈,呈哥,以呈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啊……”
程以呈像突然变身的猛兽,眼睛红的吓人,已退到穴口边缘的性器就着那一片泥泞快速插进去,用了全力,直直插到她最深处!
程渔无力趴下去,手指扣住书桌边缘以防止被男人撞翻下去,她不知道是哪个称呼突然开启了这个男人的欲望阀门,她只知道自己要被肏死了!
“噢~~~啊啊啊,那里,轻点……轻点……啊!”
程以呈拽着她的臀肉猛夯,丰满的软肉被他拉出巨波,程渔的屁股一直挣扎,似乎想甩开他邪恶的大掌,花穴死命地吸他绞他,逼他出精,阵阵快感直达天灵盖,程以呈放过她的臀肉,牵住她腰间卷成环的衬衣,用力一拉,像是骑马拽住缰绳一样,下身加大力度,一下一下往里夯,往她的敏感点顶,程渔在剧烈的颠簸中淫叫,浪叫的声音愈来愈大,在最高点戛然而止,同时骚穴喷出大股透明液体,夹着肉棒狠狠收缩,程以呈冲刺几下,顶开她的宫口,射了出来。
程以程爽得头皮发麻,储存多日的精液终于全部射给了她,欲求不满的肉棒也得到了疏解,他拉开一边的椅子,坐上去欣赏着眼前骚穴吐精的画面。
程渔浑身泄力,书桌就是她的支撑,她的腿还保持着一条在桌上,一条耷拉在地板的姿势,浑浊的液体从她不断开合的穴口流出,流了一地,好不淫荡。
程以呈抚着她被勒红的腰际,低头在红痕处亲吻。
“疼吗?”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程渔被这个动作一激,顺着书桌就要倒下来,被程以呈从后面搂住,一起坐进了椅子里。
程以呈一手梳着她的头发,一手抚摸她胸乳被压出的印子,等她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