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易地探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抠挖搅弄,“看,有没有感觉到你的小屄在狠狠吸附我的手指,啧,就这么想要?刚刚还信誓旦旦说我做梦呢!”
他手指发力,对准刚刚摸到的硬处狠狠一戳,程渔扬起脖颈尖叫,身子抖如筛糠。
“看看你有多骚!”
程以呈抽出手指,扶着肉棒抵在她滴水的穴口处,“特想要是不是?求我啊,求我一句肉棒马上就进去,把你肏得爽翻天。”
程渔别开脸不看他,狠狠咬住下唇,就是不开口,程以呈何尝不痛苦,可他仍憋着一口气,微抬起屁股,把肉棒抽离,程渔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往下动了动,像是在挽留,这个细微的动作被程以呈看在眼里,他捏住程渔的下巴,让她看着他开口:“小渔儿,别挣扎了,身体不会说谎,你自己知道你有多想要,嗯?”
肉棒继续在穴口戳弄,磨着她,逗着她。
程渔原本倔强隐忍的表情突然就变了,变得平静,像生无可恋一样,她呆呆地看着他,无声落泪。
这样的反应像无数根针同时刺进程以呈的大脑,扎得他头皮发麻,脑仁疼,他慌了,他不忍心了,他放下她的双腿,把她紧紧拥进怀里,肉棒随着身体的下落全根没入她的嫩穴。
他发出舒爽的喟叹,“哥哥不逗你了,哥哥这就来喂饱小渔儿好不好,不哭了,你哭得我心疼。”
程以呈亲吻她的脸颊,不放过任何一处,把她的眼泪全部吸吮干净,下身也有力地肏干,用她最喜欢的节奏来夯她。
“我们多么契合,”程以呈捧住她的脸,温声细语,“我们互相熟知对方身体的每一处,我们注定要在一起的。宝宝,我们明明,是那么快乐的。”
程以呈的下身不停耸动,两人体液交缠的声音响彻耳际,掩饰了他声音里的哽咽,“明明在你升学宴的那天,我们还是快乐的,美好的,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我曾经以为我可以尊重你的意愿,看你投入别人的怀抱,只要能继续默默和你维持身体的联系就好,可是事实证明,我做不到……你,既然喜欢过我,就再爱我一次好不好?”
程渔突然抬手抚摸他的侧脸,她喊他:“以呈哥哥…”
程以呈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慢慢咧开嘴角,一种叫做喜悦的情感缓缓充盈他的身体,他有些慌乱地扣住她的手,却听见她继续说:“我疼……”
程以呈立马顿住,看向两人的交合处,“疼吗?那我……”
“这里疼,”程渔捂住心口,对他露出飘渺的笑容,“你也说过,我是喜欢过你,但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啊,你现在抓住不放有什么用呢?你要怪的话,就怪那个时候没有正面回应的你自己吧。人心都是肉长的,不能被反复刺伤,也没有人是可以被连接伤害的,哥哥。反正我现在,此时此刻,看着你,被你进入,都让我觉得难以忍受,你在用性爱羞辱我,身体愉悦了有什么用?能掩盖我的心理上的厌恶吗?我再说一次,你要是不想让我恨你,再也不见你,现在就放开我。”
一切都静止了。
程以呈维持同一个姿势不知多久,才终于动了动,他抽身侧躺,愣愣地看着她整理衣裳,摔门而出。
他从床上爬起来,差点软倒在地,在玄关处追上了程渔,他用钥匙把门反锁,不看她,声音低低的,“太晚了,你回去不安全,就在这儿睡一宿吧,天亮了再走,”嗓子越发干哑,他停了两秒,“有客房,你放心,我不会碰你。”
两人对峙片刻,程渔踢踏着鞋子拐去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