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近他一步,彼此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足以感受到气息缭绕着彼此。
她把手放上李泽凯的胸前,与她不同的触感,结实坚硬。她学他,隔一层着高级衬衫,小指轻柔的在他的乳头外打转,而他摩挲着她的唇。
试探,又似挑逗,拇指轻开她的齿,一个湿软的触感随之而来。
徐又凝含住他,深入,咸咸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如同在血液里扩散的欲望。
迅速,且勐烈。
倏地,腰上一紧,李泽凯的唇已经压了上来,细碎的火星点燃了他们,暴烈的唇舌交战,熟悉的香菸味融合唾液,充斥在口腔中交换嚥下。
裸露的肌肤如飢似渴的摩擦,平整的的衣衫逐渐凌乱,无法忽视的帐篷顶在徐又凝紧闭的腿间,只要稍稍一顶,就能顶开,贴近她最私密的地带。
她环住他的肩颈,用腿肉搔弄他敏感的顶端。唇吃了一痛,腿剎那间被轻易的打开,擦过她同样敏感的私处。
酥麻的滋味不禁溢出喉咙,媚的人燥热难耐。
李泽凯放开了唇,搂住她几近瘫软成水的身子,放到床上。
温热的手掌轻柔的碰上她的腿侧,不疾不徐地滑上腿根,拂过早已湿的一塌煳涂的阴唇,再走遍她乾净的耻丘。
徐又凝头皮一阵阵发麻,全身上下彷彿起了一层疙瘩,下一秒,她轻唿一声,湿液彻底濡染了他的手指。
就和他的裤裆一样,全是她蹭上的湿液,又湿,又热,还撑的难受。
他眸子一暗,一次两根,撑开了洞口,里面的软肉紧紧裹住他。他抽动了两三下,接着耳边传来一声肉体混合水声的拍打。
很轻,很快。她感到私处好像有股电流流过,又好像什么也沒有。
抬头望去,顿时间视觉上已经先高潮了一遍。
李泽凯掏出藏在人面衣装下的慾望,肉粉色上佈满了隐隐浮起的青色纹路,被浸湿的五指握着它,上上下下地套弄。
一双极好看的手,做出淫秽的动作,透出各种隐晦的诱惑,就像他的那双眼睛一样。
幸亏慾火尚未达到烧掉理智的程度,她犹豫着,是要放肆的享受性爱,还是像个好像初破处,娇羞不已,又柔柔弱弱不堪一撞的徐又熙。
再一想,她都能脱给他看了,似乎好像也沒隐藏的必要。他不蠢,不会看不出来她只是想要赚业绩而耍的手段。
何况,徐又熙是个酒店女,再娇羞也该什么都经歷过了。
想到这,徐又凝心里头又不免一恨,唇角闪过一丝似讥似冷的笑,随即又露出妩媚的笑容。
李泽凯沒有错过,一剎那,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来不及深思,身下的娇躯微微一拱,早蹭在洞口的硕大的头部顷刻间充斥了徐又凝的湿穴,以快速的速度,加上刺激的小电流流窜在身体里。
他沉下脸,按住她,抽了出去。
徐又凝不解地看他,他什么也不说,手在她丰满的乳肉上勐力一抓,果不其然的溢出指间,食指与中指夹住红色乳尖,像方才那样,向外拉扯,再放开弹回去,只不过,他这次用了狠劲。
徐又凝吃痛叫了出来,混杂情慾中的柔媚,更像是一声娇吟。
「轻点」她说,却换来重点的力道。
「转过去」
不知为何,李泽凯的声音听起来彷彿都降了几度。
徐又凝转了过去,又悄悄瞧了他一眼。脸上沒有笑,是难得的严肃。
她猜刚刚她的举动不小心惹毛了他,后悔不该这么飢渴地凑上前去。
腰被轻提起,一股意外,且强劲的力道打在臀上。
清脆响亮。
徐又凝顿了一下,随即浮现出一丝痛苦,又似舒服的神情。
她忍住不往后凑,想要被他填满的身体,却把腰凹的更深,臀更翘,似在期待着什么。
曼妙的曲缐着实诱人,可李泽凯耐力强,就晾着她,一手抚她的嵴梁,由上而下,来来回回。
徐又凝娇喘着,不说一句话,也不像刚才的冒进。当他摸到那里,他感觉到她在颤抖。
她在滴水,也湿了他满手,揉捏她的臀肉。
「给我」终于,徐又凝忍不了了。
前戏太长,氾漤成灾,而他的手太柔,柔的她头皮发麻。花穴里如同炼狱,空虚的痒,再不进去,她就会发疯。
她何曾遭受过这样的待遇呢?她的耐性定力自然也比不过一个比她还老的超级老手。
不免想,如果李泽凯如果能和他说话方式一样,只挑重点,不要那么的磨磨蹭蹭的话,那该有多好。
事实证明,她总是多想。
她既不生涩,也不娇羞,也不如从前的那般浪荡,只能像只濒死的鱼,任他宰割,用一只手。
「妳太着急了」他轻声的说。不是责怪,也不是不满,好像只是在叙述。
窗外的世界闪烁着,艷丽的深紫色壁纸上,融合一体的影子微微的动作。
那条被用的半死不活的鱼,跪在地上埋头于三角地带。
洗完澡的沐浴香,男人和女人散发出的荷尔蒙,漫开床单的湿痕,萦绕在一间已经习惯这味道的房间内。
它像是个第三者,又像个上帝,窥视着一切,耐心的等待,直到看见他们毁灭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