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伤好些!我不想她卷入这些纷争。”有些消沉的语气.
“想不想试试厉发明的新武器?很久没有玩了吧?既然来了这里,没有道理不尝尝久违的快感。还是……你刚才已经尝了?”话题一转,彬的笑容很怪异。
“哦?我喜欢游戏!对象是谁?”将臣阴沉地笑起来,却仍优雅高贵。
“一些扰事的麻烦虫,不过,练手还是不错的。”彬平淡地说。
“我选刀,公平!”将臣开始往前走。
“厉的新武器就是一种特殊的刀,刺入人的身体后,会绽开,从里面掏出一大块皮肉,很有趣!”彬继续介绍,说着凶残的话,却坦然自若。
“不太实用,不过满刺激的,叫上厉!”将臣笑容依旧,却阴冷,更是从未见过的残佞。
两人在低沉可怖的对话声中,渐行渐远。
将臣,有着两面性格的将臣,一面是只呈现给月的温柔细致,另一面,是她永远无法想像的真实--
一个以折磨为享受的人;一个笑着演示残忍的人;一个玩另类生命竞赛游戏的人;一个,其实冷血无情,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仁慈的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有那么温情体贴的一面?到底哪一面,才是最真?
深夜,将臣从基地返回四大家族聚居地,邪恶的一面隐去,又恢复了冷漠儒雅,带着些微的闲适,似乎早间发生的惊心动魄,雪过无痕。
而月的病床边则多了一张架床,门外,是密集巡逻的守卫。
将臣静静坐在她身侧许久,注视着她沉沉稳稳的睡颜,脑中却是早上的惊魂一刹那。他以为自己的血是冰冷的,静悄悄地流淌,也许一辈子。
可当见到她的丝丝缕缕鲜血时,却有种压制不住的冲动,向来理智严密的思绪竟然第一次脱离控制,澎湃的血,瞬间溢到脑中,夺去了他所有的冷静,万念所系只有她的生死。
若她亡,他要整个世界为她陪葬。
而也许这就是爱。当生命中出现一个,疼惜,关注,倾注心血比自己还要更胜的人时,那么,一定是爱上了吧?
思及此处,将臣轻叹了一声,柔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低沉好听的声音道:“月,我确定,我爱你!”
心跳仪规律的脉动声下,他睡在她身侧,一整晚,不曾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