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冷硬的仪器伸了进来,她又一次感受到那种凌虐羞辱的痛苦,十指紧紧蜷起,骨节发白,抗拒:“不!不要!”
“好了!已经好了!”女子出声安慰。
环着她的男子将她轻轻放下,盖好被子,没有避讳地问:“怎么样?”音调冷硬依然。
“还好……这种药膏需要内用,属下……?”女子试探性地问着。
“我来!退下!”男子回答的有些无力。
“是!”女子恭敬地回答,退了出去。
他躺回她的身侧,她已经是他的人了,此生,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冰冷的手指挑了一截药膏,伸到刚刚伤害过的地方,犹豫了一下,还是迅速探了进去,技巧性的一旋,在她来不及反应前就退了出去。
“睡吧!”他以熟悉的姿势抱着她,低哑地抚慰着。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仍然是一具摔碎了的破娃娃,死气沉沉,躺在那里。
雪,下了一整夜,醒来时,银装素裹一地。
揉了揉眼睛,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月的脑中一阵短路,接着记起了星星点点的片段,残忍,血腥。
“啊!!!”她一转身,就看到那天使面孔魔鬼心的男人睡在一旁,尖叫一声,扯开被子向角落滑去。
“早安。”锐利的瞳突然睁开,湖水般的蓝静静来回游离,望着天花板。
寂静,两人之间只剩下寂静。
“今天是sean的葬礼,起来吧。”他边说边神态自若地起身,遒劲结实的身体伸张着,迅速套上了该穿的外衣。
“过来,我帮你穿。”他面无表情地说着,展开另一套黑色的套裙,绕到她那一边,有条不紊地为她穿衣。
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虚弱的几乎又可以晕过去。
将臣却满意地打量着眼前穿戴整齐的月,熟悉的笑容浮上脸庞,他说:“月,你长大了。”
闻言,她无地自容,只能愣愣地坐在那里,任他唤来仆从,为她打扮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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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臣和阳,典型北宫家的男人,非常变态!和他们在一起的女人,真的很难有好下场,两人都是极度的控制狂,对血亲,对月这样的血亲,更是放不开,家族遗传,好黑暗啊,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