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已经发不出声音,从未有过的激荡,如同礼花,缤纷盛开在她的脑际。
他,却是恶魔。而她,已经洗不清罪孽,也放弃救赎,她是恶魔的同党,他们,皆爱上这种罪恶不纯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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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终于餍足,放开她,本来规整的衣物只需稍作整理,再看过去,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他满意地望了一眼瘫软在办公桌上的猎物,思维稍作停顿,又有了计较。
大约十分钟过去,传来拘谨的敲门声。
门外候着的下属,很意外老板会有闲情点外卖,在他印象里,老板对食物,一向不慎热衷。
门开了个口子,下属将外卖捧着递了进去。
门里的男子,将外卖拎到眼前晃了晃,好奇地瞅了会,这才悠闲地踱到自己的专属休息室里。
这个休息室具有卧室的一切物品,宽敞的大床上,他的猎物正乖巧地等着自己。
他解开盒饭,喷香四溢的食物竟然让他忍不住皱起眉,但为了她,忍了下去。
一口,一口喂她吃下去。
他的小天使吃的十分费力,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却只装不知道,邪恶地问:“还饿吗?”
闻言,她的脸一片通红,头摇的拨浪鼓似的。
“月,我的月……”他抱起她赤裸松软的身体,让她跪坐在自己双腿两侧,接受他坚挺权杖的入侵。
月,倒吸一口冷气。
幽蓝的眸子此刻是一片静谧,游离搜索着她的身体,只见他用指心,轻轻划过她胸前的肌肤,直到那块留有淡淡痕迹的地方,他的心,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女子不知为何,眼神涣散的吓人,头无力后仰,就在被他触碰那块疤痕时,竟然试图缩紧双腿,全身战栗。
“又到了吗?”他慢慢欺上她的脸颊,深情而又邪恣地磨蹭起那里,欣赏完全沉醉其中的祭品。
“将臣……”女人只会微弱地发出这两个音节,甜蜜而又痛苦,让人揪心。
“月,今晚不走了,好吗?”他微蹭着她的下巴,柔情万种地问。
她没有反应。
“这里……”他的指腹稍稍用力按住那块痕迹,又问:“痛吗?”
女子发出一声轻叹,哀凉无比。
男子瞬间发出一声低吼,以唇代替,重重吻上那片痕迹,用力吸吮,仿佛要将它抹去。
女子无力地环着他的颈,随他,随他去吧!
这个男人是天下最具迷惑性的恶魔,当你看清他的真面目时,已经深陷不可自已。
谁知,意外的,恶魔竟然停下了入侵,抽出自己,抱起已然瘫软的月,缓缓地走向酒柜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