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满满倒在他怀里，嘴唇贴耳朵的跟他说话，断断续续没有逻辑，林嘉树觉得她可爱，穿着制服像极了高中生，嘴上不知道涂的什么东西跟果冻似的招人。

“回家好不好？”，他说，脸几乎跟她贴到一起，何满满拒绝，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嘴唇在他脸庞蹭来蹭去，痒痒的软软的。

“听话，带你去别的地方玩”

“什么地方？”

“我家”，林嘉树找不到别的答案。

“你家不好玩”

“好玩的，比这里好玩”，他满脑子都是何满满跟他睡觉的画面。

何满满终于点头说要，林嘉树四处找她的外套，等找到的时候人又不见了，他慌忙追出去，就看到何满满跟一个陌生的男人靠的很近，对方正拿着一支口红在她胳膊上写什么东西。

林嘉树火冒叁丈走过去把人抱到怀里往出带，穿衣服的时候才看清对方写的是手机号，他生气，何满满更生气。

“我的口红！我要我的口红！”

林嘉树不理她，拿着手机叫车，何满满扯他袖子闹着要口红，拿不回来她就不回家，林嘉树气死，转身去旁边便利店买水给她，收银员是个年轻的小男孩，何满满站在他身边揪着双马尾眨巴眨巴眼睛叫他怪叔叔，“爸爸说陌生人买的水不能喝”。

林嘉树默默的瞪她一眼，冷笑着拿了两盒避孕套扔在了收银台。

车来了，林嘉树掐着她的脸蛋威胁她不许再闹，何满满说好，一路上都歪在他怀里小口的喝水，下车的时候却不肯下，林嘉树低声威胁要揍她，何满满嘴巴一撅，软软的说，“叔叔，你要带我去哪啊，人家明天还要上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