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遇的吻来势汹汹,像要把她吞入腹中。
杨杨由刚开始的被动承受,到后来主动伸出小舌头舔他牙齿,手也不老实地掐他胸口的凸起。
浴室升起的雾气模糊了摄像头,朦胧的两个影像交缠在一起。
被扔在大床上的那一刻,杨杨想到莎士比亚的一句名言:to be or not to be
做还是不做呢?
杨遇的头埋在她胸前,杨杨只能看到他的头顶。
杨遇的性器兴致勃勃地顶在大腿内侧,蓄势待发。
杨杨还记得他的尺寸,一想到那么大一个东西要捅进来,她只想打退堂鼓。
箭在弦上,杨遇绝不许她退缩。
他直起上身,跪在床上用膝盖顶住她的双腿,手指沿着花穴的细缝上下滑动,带起更多湿润。杨遇感受到他的放松,慢慢地将手指伸了进去,缓缓地抽插。
紧致的甬道内每一处都软的不可思议。
杨遇的手指像一个温柔却坚定的入侵者,一寸一寸开拓着这片湿地。
杨遇控制着手指的节奏,等她适应。
他温柔的动作使杨杨放松了下来,她舒服地直哼哼。
花间溪地越来越湿,杨遇杨遇又加入了一指,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给她更大的愉悦。
杨遇盯着手指进出的地方,那么小,那么软,那么贪吃,在手指退出的时候两片小花瓣还一缩一缩的,更想让人蹂躏。
杨遇的双眼紧紧盯着花穴,杨杨羞耻地发现,自己湿的更厉害了。
她转头把半张脸埋进枕头,不再看杨遇。
她流出的花液多的打湿了杨遇的手掌,她羞涩的样子更加可口,杨遇已经忍到了极限。
手指抽出的那一刻,是巨大的空虚。
下一秒,代替手指顶上来的是他的粗长,热气腾腾的抵在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