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在手腕上绕了几圈,打了个结,长度刚刚好。
他的手一寸一寸地拂过,指尖划过肌肤,留下滚烫的印记。
比起提枪直入的粗暴,温柔的凌迟更让人心颤,不知是恐惧还是渴望。
拆礼物的过程也是个讲究,缓慢地解开系在背后的蝴蝶结,把礼物完整地剥出来。
“我想在上面。”
道歉要有道歉的样子,杨杨从不是半途而废之人。
她主动提出,杨遇怎会拒绝,轻巧地把她抱起,放置在身上。
杨遇靠在床头,衬衫的扣子开了四个,胸膛半坦,眼神戏谑。
杨杨把被绑着的双手递到他眼前,“解开。”
“不解。”他流氓的样子真是欠揍。
“不解它怎么进去?”杨杨指指对着她流口水的丑陋大家伙。
“自己想办法。”
自己来就自己来,杨杨双手按住他的胸膛,翘起小屁股,主动去套弄他。
光溜溜地小屁股滑来滑去,她流出的水打湿了整个柱身。
杨遇忍得青筋暴起,她还是没成功。
“撑住。”
杨遇把她的小屁股抬起,自己扶住了欲望,对准了方位。
头部刚刚进入,她就娇气地软了身子。
“胀~”
“忍着。”
杨遇扶住她的腰,一插到底,毫不留情,直愣愣地顶出了杨杨的灵魂。
紧致的水帘洞千曲百拐,欲望往里深入的每一分,都能探出新的风景。
杨遇死死地按住她的腰,将自己全部送入。
杨杨被凶狠地劈成了两半,流出的水打湿了剩在外面的圆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