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处被捣弄得水声连连,终昔承受着他的撞击,原先的痛楚遭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迷蒙了她眸底仅剩的清明。
她紧抓着他的手臂,随着他一刻不歇的顶撞起起伏伏,脑海一片空白,甚至不晓得自己的呻吟声有多大。
“嘶……”终寻骤然倒抽一口气,拍拍她的臀,眼里欲色朦胧,“一直咬我……是快到了?”
终昔嗯唔两声,花穴拚命的收缩,嘴里喃喃:“不要……不要停……”
终寻轻笑,将她抱得更贴近自己,下身硬物更猛烈捣向花心,直至两人同时一阵呻吟,一同泄了出来。
终寻没来得及退出,但也射得不深。他稍微退开,瞧她下头明显遭受过蹂躏的红艳小嘴,抽搐着不断淌出浊白精液和淫水,那画面淫荡得让他几乎是转眼间就又硬了。
他扬扬唇角,低喘着凑近她红得滴血的耳朵,“你不会以为已经结束了吧?”
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终昔一僵。
“我还没爽到呢。你摸摸,又硬了。”终寻牵着她的手去摸那根灼烫的欲望,笑了笑:“今晚在满足我之前,别想离开。”
他不等她反应过来,旋即翻过她白嫩的身子,从后面进入了她。
终寻不禁低声喟叹,红着眼迅速抽插,肏得她情难自已的低叫连连。他听着操着,心中其实早已满足得难以言喻。
直到,敲门声响起,来自邻居大婶的声嗓落入他们耳里,犹如一道惊雷,无情劈开了梦境。
她说:“里面是哥哥还是妹妹呀?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动静那么大,受伤了吗?”
然后,未落锁的门,从外头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