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哥。”黄东推开房门走进来,手里拿著一份文件,送到坐在沙发上的杨左面前,“查得和上次一样,赵元对她是真的好,哦!这次还查到她为什么会离家出走。”
说完後还啧了一声,有点同情她了,怪不得她十六岁的年纪还像个白痴一样什么都不懂,原来…想著又可惜地摇摇头,无论她的长相还是气质,都特别对他的胃口,每次看到她都让他浑身燥热,如果她不是赵元的妹妹,他说什么也要把她吃了…
他正神游幻想著,突然感觉背脊发凉,偷偷用余光瞥了杨一左眼,果然看到他的冰冷和不耐烦,黄东顿时抖了一下,那点同情和燥热很快褪去,他太清楚杨左的性格,赶紧找个藉口溜了。
杨左拿起文件扫了几眼,赵家在管理佣人这方面比做生意还出色,查来查去都查不到和他猜想的结果一样的东西,他放下手里的文件,一口喝下酒杯里的红色液体,随手把杯子放在桌上,一步一步走向沉睡的女孩。
她的脸很乾净,和她的气质性格非常符合,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纯粹和无邪,五官精致,每一处都好看得恰到好处,不会过分张扬,也不会暗淡无光,就像朝阳,在人不注意的时候,一点点照亮人的心房,可惜没人注意到她给的温暖和纯粹,因为单纯等於可欺,都想从她身上索取什么,却忽略了最有价值的东西,他也一样忽略了,手捏著女孩精巧的下巴查看她的五官,把她当作货物或玩具般检查她有没有不完美的地方。
没人比他更了解赵元,但他也不敢保证赵元对她是不是真的在乎,如果他拍摄的东西能打击赵元,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了,要是另一种情况,那也无所谓,这种又蠢又听话的女孩最适合当玩物了。
她又梦见不好的回忆了,小小的她站在沙发旁边,紧张又忐忑地看著沙发的人,脸上还带著不敢表现出来的期待的笑,突然一片乌云压过来,她一只手用力抓著盖在脖子处的被子, 另一只手死死抓著床沿,接著猛然睁开眼,因为逃过一次劫而松了口气,最後才看到坐在床边的杨左,随性肆意加上黑帮老大般的张狂冷酷,就像一把随时会走火的枪,她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危险,因为他是第一个抱她的人,对笑出了两个浅浅的小梨涡。
“大哥哥…嘶!”
这才感觉到手背上的疼痛,她举起手来,输了液的手背贴著一小团棉花,棉花上还有淡淡的红色,清脆又天真的声音喊了声:“好疼…”
她总是学不会教训,从小到大就没有人心疼过她,更别说一个用残忍的方式伤害她的人,四年前的那个晚上是他此生做过的唯一一件好事,就算他想为谁改变,那个人也不可能是赵元的妹妹,仅这一点,她就永远也不会有得到他的心疼的可能,她越是天真无邪不谙人情世故,他越是不忿不甘。
他想要摧毁她,她还没有意识到他的危险,瘪著又粉又润的小嘴检查她的手背,他忽然站起来,她歪著头轻轻“嗯?”了一声,很可爱的表情,他的脸上浮起嘲讽的表情,所有不善的眼神她都能看懂,只是她习惯欺骗自己,脸上的恐惧转瞬即逝,依然对他笑得甜美清纯,他忽然站起身来,单手拉开拉链,她被他的气势吓到了,愣愣地看著他的裆部,她学过男女身体的构造,但书上远没有亲眼所见的具体,她不知道男性的身体居然有这么骇人的东西,都快和她的手臂差不多长了,到底是怎么放进裤子里的?
他冷笑著大步胯在她身上,双膝压著她两条手臂,那根又硬又粗的东西差点碰到她的鼻子,她甚至都能闻到那里的味道,是一种很奇特的肉香,想躲又躲不了,被迫近距离观察他,粗长的棒身上面有树根一样的青筋,顶端一个伞状的光滑头部,像剥了壳的红色鸡蛋,组合起来像只可怕的怪兽,他没有给她看更仔细的时间,在她看著眼前的东西的时候,他很快就掏出了手机打开摄像机对著她的脸,另一只手捏在顶端伞状的肉棱处压在她的唇边,就这么碰了一下,他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那处是他最敏感的部位,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唇有多柔软,舒服的感觉像电流般瞬间传遍他全身,他想要更多,於是腰一挺塞进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