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这种情绪,第一次那么清晰地传达到他的认知里,却因为早就习惯了否定自己对她的特别感情,于是冷冷地说:“洗干净!”
他努力忽略心上微微的刺痛,也没有计算对她造成的伤害,每在她心上割一刀,她想远离他的念头就会强一分,那让她念念不忘了四年的,不过是他给的第一份温暖和那张好看的脸,他把最残忍的手段用在她身上,她害怕了。
跑到他身边的黄东重重叹了口气,说:“左哥…你没发现她对你的态度…和以前不一样了吗?”
他的心一沉,脸色更黑,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出喷泉水池,她的头发沾在脸上,衣服也紧紧贴着身体,她没有防备地被他一扯,踉跄了一下往前扑,他扶住她,再次把她横抱起来,冷沉的目光违背他的意识,始终不敢放在她身上,注意力也有了自主意识,疯狂往她身上集中,大步将她抱回已经换了一套用具的老板娘家里后,这才把她放下,她还是和水池里站着时一样,不安地抓着衣脚等待他的命令,他冷凝的目光看着她,咬着牙根说了一个字:“脱!”
没人知道他冷酷霸道之下有一颗乱糟糟的心,当她脱了湿透的内裤跪下,白嫩的屁股对着他时,这种感觉达到了顶点,他深深吸一口气,还是压不住那股狂暴,他伸脚一勾她的膝盖,她跪着的姿势就变成趴着的姿势,膝盖摩擦地板的疼还没上来,他就坐在她的屁股上,大掌抓着她的衣领往两边一扯,“嘶”地一声,她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她花了那么多钱在老板娘的女儿手里买的衣服被他扯烂了也不敢吭声,颤抖的手捂着脸,像上了刑场的人等着刽子手手起刀落,她颤抖的幅度太大了,身后忙于撕扯的他发现,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手再次触碰她的衣服时,是他自己也收不起来的温柔,将烂了的上衣向两边敞开,大掌放在她裸露在他眼前的一片雪白上,细腻温润的触感是他以前从来没有仔细体会过的,这让他想起资料上的医院病历单,四年前他们相遇的时候,她身上就是带着多到他无法想象的血痕躺在他的怀抱,现在的她背上完全看不出痕迹,白皙细腻,完美无瑕,无法形容的好,因为在水池里泡过,还带着点夏日里让人浑身舒爽的冰凉,让他的手掌生出一股他控制不住的贪婪,摸过她裸露的每一处。
她没办法享受他难得的爱抚,尤其是在看过他打人和被他扔进水池里之后,她总觉得他下一秒会把她的皮剥了,在恐布的幻想之下快要喘不过气来,皮肤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以为她是着凉了,手掌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背,手指轻轻在白嫩细腻之上划过,最后落在她背心式内上。
“起来。”
他的声音是从没有过的沙哑,极具磁性,极具蛊惑力,极其性感,然而再好听的声音出自他的口中,就只是一道命令,她赶紧从他屁股下爬起来,站得比电线杆还要笔直,他这才发现她的脸有多苍白,无声啜泣般地急促呼吸,大片滑发粘在脸上也不觉得难受,从后撕开的t恤往前掉落,被她的双臂夹住,只露出挂着白细肩带的肩膀,白皙圆润,弱不经风的模样,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脸色铁青地站起来,高她太多的身形对她造成极强的压迫感,她的呼吸愈加急促,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看不出丁点以前的甜美和天真,他突然扯下她的破衣服,撕开她的背心式内衣,她连喊都不敢喊,眼泪却落得更凶,他扔了手里的破布,咬牙冷冷地看着上身赤裸的她,然后手一捞,搂住她细弱的腰,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第一次的下药,以及后来很多次的强行侵犯,都没有让她产生如此大的恐惧,即使在他当着她的面打人之后,她对他也不会像面对赵元那样怕得一动不敢动,打人之后又将她扔进水池,狼狈却又无处可逃的时候,他在她的眼里就是另一个赵元,和他在一起准会遭殃,其实在医院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他有多讨厌她,可惜她记性不好,记不住他看她时眼里的嘲笑和不屑,她还会想着是不是他酒醒了就不会那么对她,还会想着他没吃早餐会不会肚子饿…她总算想明白了,四年前的温暖只有她一个人感受到,他从那个时候起,就想利用她这个“白痴妹妹”找到杨露,他对她的打骂那么随意,他对她的厌恶那么明显,她是真的白痴,才会以为他酒醒了就会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