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等到他站稳,白双才感觉到自己的双乳被他压的都变了形了,偏偏这呆子却没有发现。
她双颊飞红,然后说:“今日天色不早,那我便日后再来见你。”
说完便飞快的跑开,随身的香囊落在汝漓脚边,他看见白双跑远了才回过神来,拾起地上带着幽香的香囊,就又回忆了方才手臂触碰的柔软。
怎的头更加的晕眩了?
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心道这平坦坚硬的地方怎会如此柔软。
方乾送走了相好,走到了汝漓的身前看到这香囊,只以为是白双赠与他的,便说:“看来白家的二姑娘倾心与你呢,着实让人羡慕呢。你不知这丫头的身段有多好,凹凸有致,说她是天仙下凡也不为过。京城眼巴巴的看着她的公子哥没有上千也有百个,如今竟然让你捡了漏子,偏生你和天家身边的德福有何区别?注定是要辜负这白小姐的一番春意哦。”
他仿佛是真的抱着遗憾,说话的尾音拉的极长,还故意将心意二字换做了春意。
汝漓从这话语中听出了个七七八八的意思,只捏紧了香囊说:“别胡说,这是那位施主掉落的,他日她在来寺中,我定当还给她。”
方乾啧啧,没说什么,汝漓便借口进了自己的屋子中,关上了房门才觉得平日里沉静如水的心怎的今日仿佛是关了一直小鹿在里面,拼命的横冲直撞,要出来呢?
……
距上次去白马寺已经过去快两月的时间了,白双盯着初雪融化正滴着水的屋檐越发觉得烦闷。
她又被禁足了快两月了。
那日回来白双将方乾的事情说与了父亲,白侍郎不去参方家一本不说还将她呵斥了一番,说她姑娘家家的不该东跑西跑,更不该将这些事情拿到面上来说。
她不得解,做错的分明是方乾,怎么挨骂的却是自己了?
罢了罢了,这些事她也不想管。
思绪一转,她又想到白马寺的和尚,也不知道那小和尚是否已经知道方乾做的那事儿是下流之举了。
哦不对,他并不是普通的和尚。
听瑚姐姐说,白马寺的汝漓是昔日的导业大师从水上捡来的,他天赋异禀极有智慧,导业大师圆寂之后,便由如今的住持师潜大师带上周游列国、解济四方。
汝漓曾被导业都称作是佛祖转世,因此受到了大黎国上下的追捧。更是在十岁出游之前,每每遇上师潜大师进宫为圣上讲佛理之时,师潜总会亲自穿戴上帽纬,将他带进宫中一同为圣上讲经。
她本不爱听这些,整日只知道想着如何出府玩,固然不知道其中因由。
但白双在听完白瑚说这些之后,脑子里面竟是汝漓的各种神态。
他的脸红、着急,以及说话时候总是会无意识抿唇的动作,这些模样总是会时不时钻进她放空的脑袋中去。
当夜,她便做了一个与汝漓在江上泛舟的梦,梦中气氛暧昧,仿佛两人是相爱已久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