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脑还有点短路的王大兴,其他人多少有点猜出来,可能挖到宝了。
众人围上来,看到是一个快要枯死的树桩,上面新长出来几根枝条。不明所以的范羲嘀咕道“不就是个树桩子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还真以为挖到了什么好宝贝呢。”
钱老头和王远顺也有点莫名其妙,但是两人比范羲的社会经验要丰富的多,虽然自己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但是能的杨云迪如此重视肯定有其原因在里面。所以两人没有说话,静观其变。
别人不懂还可以理解,但几位对盆景热衷,并且现在从事园林这一行还对花卉树木兴趣盎然的几位可就有点不同于其他人的震惊了。
“含辛茹苦?”牛传军怪叫一声。
张猛和何俊奇也倒吸有口气。虽然叶清搭眼没看出什么名堂,只是凭着稍微一点业余的直觉感到这可能是一株不错的老桩。
但是牛传军一句含辛茹苦顿时让叶清的思路开通。
老桩枯死,树桩龟裂,却在其身上的裂缝中长出几颗新芽。顾名思义,这不正如一位殚精竭虑的长辈燃烧自己的生机来供养下一辈吗?用自己的悲苦牺牲换来新一代的茁壮成长,其中悲苦不足为外人道哉。“含辛茹苦”恰如其分。
“啧啧,光看着外形,怎么说都上百年了,了不得呀,了不得。挖回去培养修改一番,几十万不敢说,几万总是值的。”何俊奇感叹道。
张猛也插嘴道:“那可要恭喜七哥了,回去一顿酒是少不了的了。”
其实对于他们几人,一株价值几万块的老庄倒是没什么好惊奇的,但主要是着株老桩是自己挖到的,就有一种捡到宝的感觉,和捡漏一样都是玩这些古物或者花鸟之人最大的乐趣。挖回或者低价买进,回去精心修剪之后再高价卖出去,颇有成就感。
钱老头不懂什么含辛茹苦,树桩之类的陌生词,可是几十年在山里的眼光确实毒辣:“这个木桩子可不止一百多年,如果我老眼还没昏花的话,这个庄子有三百年了。”
叶清是几个懂行情的男人之中唯一一个刚才没将惊讶表现在脸上的人:“要是钱大爷所料不错,那这棵树桩子可就不止简单的几万了,修剪得当几十万都是值得的。”
这次轮到刚才不明所以的两人惊讶了,王大兴,程朋和范羲的表情如出一辙,都惊得长大了嘴巴。
王大兴狠狠惊讶于几十万就这么容易赚到手了,这来钱的方法可真是容易呀。
范羲倒不是惊讶钱来得快和容易,别说几十万,可能几百万在她眼里都是毛毛雨,她惊讶的是一个烂木头桩子竟然可以卖到这个价钱,真是震惊加无语,真不明白那些人的脑子是怎么想的。
不管别人的表情和评价如何,常如水的表情一如既往不曾变化分毫,好像这一切都只是意料之内的是似的。万物不盈于心,心太强达到了一种境界。只是一直饶有兴趣地观察着突获重宝却坐在地上沉思的杨云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