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野鸡最是胆小了,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逃离,吃食的时候被追赶了逃跑不及就会将脑袋埋在雪里看不见被人也就当成了安全,所以一场大学下来时常能看见将头扎在雪里冻死了的野鸡。
嘿,这些家伙说不得还是鸵鸟的近亲呢,遇到危险的作态如此相似。
有人惊讶,钱老头的手却是没有闲着,快步走过去将扎在雪里的野鸡拔出来,随手就扭断了脖子。其他人也有样学样地,只是手法不干脆利落,鸡痛苦地嘎嘎大叫,弄得自己也一惊一乍的好不尴尬。只有杨云迪与王远顺和钱老头的手法差不多都是不拖泥太水,还不等鸡叫就一把扭断脖子。
钱老头看见两人的动作不由感叹道:“十七是天生做猎人的料,要是早生个几十年,在山林里也是任意纵横的主,只是现在人家已经不提倡打猎了,所以可惜了你这个好苗子了。”
杨云迪笑着没有说话,王远顺脸色如常,这些小把戏,杨云迪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只是钱老头没见识过而已。
范羲将众人扭断脖子的野鸡捡到一堆,数了数,好家伙竟然有十二只,比得上用猎枪打的数量了。
钱老头看着书获颇丰就对着王大兴道:“怎么样?不用猎枪也能打猎吧,一个真正优秀的猎人就是要在没有猎枪的情况下也能打猎而且还不比使用猎枪打得少。不然你以为古人在没有猎枪的情况下是用什么法子打猎呢?”
王大兴向着他伸了伸大拇指不说话了,事实证明自己刚才的话是多嘴了。
杨云迪不由在信了感叹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每一行之中都有着千百年长期总结的经验智慧,都不是可以小觑的。
将十二只花花绿绿的野鸡用藤条栓串起来挂在木棒上挑着,钱老头道:“好了,野鸡就抓这些,现在都不是提倡可持续发展吗,不能一次抓光了,要留些做种。这些也够了,再到别的地方去抓兔子去。”
他是抓捕的主力,众人都听他的,跟随着他稍微往旁边挪了一段距离。然后只见他跟随者地上野兔的足印,每隔一段距离就用藤条下几个套子,这种藤条在山里不少,既结实又可以随地取材,当真是中好东西。就有人把这些藤条经过特殊的处理使它变化得既坚韧有坚硬,可以用来编织篮子或者笼,农村里有名的大老笼多半就是用这种藤条和细竹子编制的,这些套子都是些活结,只要钻在里面被套住了就只能静下来一点一点地解开来,要是越使劲挣扎套子就会了勒的越紧,一直勒到肉里。所以往往下套子都逮到的是死物,很少有活物。因为一旦动物掉进了套子里由于惊慌首先就是不停使劲地挣扎想要挣脱,不曾知道这样会加快它们的毙命,要不了多少时间它们自己就会将自己勒死。
钱老头在下套的同时尽量不破坏原先兔子泡过的痕迹,边做边向众人说道:“兔子习惯走老路子,走过的地方往往会形成一个固有的通道,只要找准了这样的道子下套保准能套道,但是下套的时候不能破坏原有的样子,不然就会发生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