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有气便没有再坚持贴在马背上,而是顺着这一甩之劲儿落在地上,乘着它前蹄还在空中只有后两蹄站立在地之际,双手扒着它的背脊和脖子猛一发力,只听轰隆一声,黑马偌大的身体便向着侧面摔倒在地。不等它爬起来,杨云迪就跳到她的身体上面,将它的脖子死死按在地上,任它使出多大的力气都转不过身爬不起来。
都说兔子急了都咬人呢,何况是马,它竟然扬起头朝着杨云迪的手上咬来。
杨云迪哼了一声,另一只手握拳,一圈打在它的嘴巴上将它扬起的头又打得落下。当然杨云迪下手有分寸,并没有真的下死手,不然这一拳就能要了黑马的半条命。只是合适地让它受些痛苦,最多是点皮外伤罢了。
到了这般地步,杨云迪明白只有使些武力,让它吃些苦才能凑效了。拳头就落在了不断挣扎着的黑马身上,用了巧劲不会真伤了筋骨,但是却痛感十足,不断地嘶鸣挣扎却被杨云迪千斤般的力气压制着无法起身。随着杨云迪的击打,缓缓地放弃了反抗,就连嘶鸣声也低沉了下来,眼中慢慢地出现哀求的神色。
杨云迪也不是的出拳头再击打,这只是一个手段而不是过程,万一真的放开手去下拳头,杨云迪很轻松就能打死它,见它眼中真正流露出了屈服哀求的神情,变停下了手说道:“我待会儿放开你,可不要再生事了,不然就不是几下拳头这么简单了。”黑马好似听懂了他的话,躺在地上眨了眨眼睛。
翻身站起来后,还是在旁边眼神戒备着,等待着它站起来,以防它忽然又跑走了。黑马在地上穿着粗气躺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站了起来,同时杨云迪的全身肌肉也绷紧了准备出手。但是黑马却是没有再有什么异动,而是过来用头蹭了蹭杨云迪表示亲近。
这会儿杨云迪才真正地放松下来,拍了拍黑马的脖项说道:“还真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非要吃点苦头才肯屈服。”
其实也不是非要吃苦头,这是它屈服了杨云迪的力量。动物都有一种向强者屈服的天性,杨云迪能将它完完全全地制服,便是它眼中的强者,屈服也就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看到黑马和杨云迪停了下来不再纠缠,黑马也不再嘶叫了,马群才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杨云迪坐在草地上,累坏了的黑马也卧在旁边。从空间之中取出来那个装酒的葫芦,向着嘴里面灌了两口,这时候课上两口美酒简直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只是这酒进入口腔之后杨云迪就惊奇了起来,葫芦里面的酒比之前更加醇厚悠长了,一时间竟能让人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