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很能打,但一个人的力量和整支军队比起来,根本不够看!”桑椹冷哼一声。
他下定决心,只要杨云迪敢在缅甸开矿,那他无论如何都要联合其他军阀对其打压。
“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合作,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另一方面,杨云迪离开酒店之后,心情也渐渐平复起来。
他和桑椹只有一面之缘,对方能在缅甸占据几座玉矿并且拥有一支军队,显然不是易于之辈,这样的军阀头子心狠手辣也在意料之中。
只可惜,没有人合作,他想进军缅甸市场并不容易。
“看来还是少了一个契机啊!”杨云迪摇了摇头,拿起电话联系杨老。
“喂,你小子这几天跑哪去了?”
电话刚拨出去,对面便传来一个焦躁的声音。
杨老带着杨云迪前来参加赌石大赛,虽然没有明说,但也有提携之意。
而杨云迪的表现也让他感到满意,连赌连涨不说,还当着陈凡的面解出了一块玻璃种。
玻璃种的价值不可估量,也是目前为止,整个云阳大公盘价格最高的一块翡翠。
只可惜,杨云迪在赌出玻璃种之后,便销声匿迹。
整个云阳,各大势力都在打听他的消息。
杨云迪带着暗夜来到云阳,凭着他们的手段,想要让自己不被各方势力的探子盯上,并不是一件难事。
这三天来,暗夜派出的手下解决了不少前来打探消息的探子,甚至还解决了一些妄图对他下手的亡命徒。
杨老虽是赌石圈内的大师,但他为人正派,并没有其他渠道得知杨云迪的消息,只能在大公盘上干着急。
而参加大公盘赌石大赛的选手,也纷纷对杨云迪好奇起来。
一个赌出玻璃种就离开大赛的人,至今为止,杨云迪的积分榜都稳居第一。
即便是他消失了三天,依旧没有人能赌出超过玻璃种价值的翡翠。
杨云迪的积分足足比第二名高了一倍,他这个时候离开,颇有种独孤求败的味道。
加上各方媒体大肆报道,杨云迪赌涨一事一下子成了赌石圈内的热议话题。
“杨老,您听说过缅甸赌矿的事吗?”杨云迪沉默片刻,终于对杨老开口道。
电话那头,杨老微微一愣,随后语气古怪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杨云迪也不隐瞒,回道:“前几天我在大公盘上认识了桑椹,得知缅甸下个星期就要开始一场小型的赌矿活动,我心里有点好奇。”
杨老有些无语道:“赌矿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赌矿的高手必然是个赌石高手,但赌石高手却未必都是赌矿高手,这其中的差别你是否能够明白?”
杨云迪道:“我从未涉及过赌矿,但也觉得赌矿和赌石大同小异,无非就是方法不同而已。”
杨老叹了口气道:“你若真想去缅甸赌矿,我倒是有条门路。”“只是缅甸赌矿活动定在下周,时间上你未必能赶得上。”杨老接下来的话,一下子浇灭了杨云迪心中的热情。
“那人目前不在缅甸,要他安排你过去赌矿,至少也要两个月的准备时间。”杨老叹了口气,他身为赌石圈内的大师,在缅甸也有很大的名声。
杨老年轻时能去缅甸参加大公盘比赛,之后接连赌涨,被当地一个军阀看上,便邀请他成为赌矿团队的顾问。
之后杨老凭借着自己多年的赌石经验,替对方拿下好几座玉矿,也因此和那人结了善缘。
如今,那人已是缅甸当地实力最强的军阀,想要让他安排杨云迪去缅甸赌矿,并不是什么难事。
“两个月?这时间怕是太晚了。”杨云迪摇了摇头,时间不等人,这个计划越是拖下去,不稳定因素就越多。
如今缅甸未开采的玉矿越来越少,早点进入这个行业,就多抢占一分市场。
杨老在电话中忽然道:“你先过来吧,去缅甸赌矿的事我们可以慢慢商议,不过你在云阳大公盘的比试,就这么算了吗?”
说到这,他有些怒其不争道:“你如今在积分榜排名第一,只要再赌涨一块,就没人能在积分上超过你。”
“这冠军之位就在眼前,你却不知道珍惜,我是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了!”
想到这,杨老不由得恨得牙痒痒,这个年轻人天赋出众,运气比自己年轻时还好。
可他明明拥有这样的天赋,却不知道珍惜,差点错过了这个在赌石圈内扬名的机会。
杨云迪挂了电话之后,便去了杨老在云阳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