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会了你就别装羞涩了行不行?”白苏也往下出溜,也露俩眼睛在外边,侧头眨巴眨巴的看小哑巴。
俩人被子里搂的紧紧的,身体相贴,小哑巴瞅了白苏一会,把被子呼啦一下盖上了。
“唉?不行,不行,你想弄死哥啊?”白苏的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出来。
“啊,上药啊……”
被子猛的踹下去,又被一只手拽上来,白苏恼怒的声音从没盖严实的缝隙彪出来。
“你他妈抹药就好好抹,别几把瞎摸了……”
虽然是没出血,抹了药膏第二天也消肿了,白苏也体格壮实,也没发烧。但还是闹肚子了,并且闹的很凶。
最后闹到医院挂水的程度,小哑巴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白苏怎么勾搭都不干。
后来白苏只得专门去弄了几盒小雨衣,白苏后来针对花朵的闭合时间,以及会不会彻底闭不上做了很系统的资料阅读,并且和一个贴吧里这方面的达人,学习了一套提肛运动,这才彻底放开了床上运动的尺度。
俩人没羞没臊的窝在家里,和谐运动了将近三个月,才总算过了那个毛头小子头开荤的劲。
白苏给小哑巴找了好几所适合的学校,但是给小哑巴挑的时候,小哑巴却拒绝了。
他表示自己喜欢做汤,期望等他做的能上台面,就去白苏的店里帮忙。
白苏简直哭笑不得,小哑巴做的汤早就从白苏的前三,上升到了第一。但是他不可能让小哑巴真的去他的店里帮忙,见人实在喜欢,白苏最后决定单独开个私房汤馆给小哑巴鼓捣。
白苏左右也是游手好闲,店开的不大,古韵十足,就两三个植物环绕的卡座,周六日不营业,平时也是接待一批就关门,生意不火爆,但是价格非常高,属于开张吃三年的类型。
平时白苏学着鼓捣点心,烤糊了免费送,烤的像样就收钱,俩人整天几乎二十四消失沾一块,完全不腻。
过年的时候,是一大群哥们带家属聚一块,小哑巴已经不再慌张,年过的热热闹闹,只是哥们们同往常聚会不一样,不光没人灌白苏的酒,他高兴,自己想喝两杯都一大堆人横扒竖挡着,搞的他颇为郁闷。
年后三月,白苏给小哑巴办的签证下来了,两人飞了z国,领证和新婚旅行一块,玩了足足一个月,汤馆关了一个月,预约反倒多了起来。
又是一年盛夏,周六两人关了汤馆窝在家里,白苏百无聊赖的来回捏着电视遥控,眼睛一直往厨房里头瞄,小哑巴最近又研究了一种新的汤,这次不是菜谱,是自创。
白苏生日的时候,小哑巴给他用这种汤煮了碗面,白苏觉得是专属,但是小哑巴财迷心窍,竟然想拿去卖。
白苏不高兴。
小哑巴还在厨房鼓捣,白苏扔了电视遥控器,撅着嘴,走一步三抖擞的进了厨房,抢过小哑巴的手里的汤勺就往嘴里送。
研究个屁,老子的汤不许拿去卖,都喝了看你用啥研究。
白苏汤勺要沾到嘴边,却突然如遭雷击般松了手,瓷勺在地上摔的炸开,白苏的心也随着炸的四分五裂。
虽然是微小的几乎不可闻,简直就只是个气声,但是白苏听来却是锣鼓喧天一样的效果。
小哑巴刚才……是说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