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爷便饶了你。”他忽地松开嘴,头埋在她颈窝里,重重呼吸着,不再动弹。
久久,谁也没有动,也没有人说话。
夏初七吞咽了几下唾沫,试着想说点儿什么。
可嘴张了几次,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别瞧着她嘴上又损又坏,可她在男女之事上头就是一个囧货,有口无心更无经验,在他之前也没有谁能让她产生出些什么情啊色啊的心思来,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吸引力,可赵樽却给了她完全不同的感受。面对他,她会害臊,会脸红,会觉得不好意思,也会随了他一块儿燃烧。
“想什么?”他气重的喘着,抱着她没有放开。
“为什么……”要吻她?
“你太小,再养养。”
靠,他以为她问的是什么?为什么他不继续?
夏初七窘迫的想要解释,不料他却突地埋下头,恶作剧在她身上咬了一口,痛得她直抽气。
“你个混蛋!咬我?”
微噘一张被啃得红扑扑的嘴儿,她完全不知道那粉粉柔柔湿湿嗒嗒的一片水泽,究竟有多么的惹人爱怜。
“爷没见着傻子。”
他盯她半晌儿,在沉默中,突然诡异的解释了一句。
夏初七一愣,脑子昏乎乎的看着他。
鎏年村那些人不是他派去的?
“你还不信你家爷的话?”他淡淡问。
“信。”抹了一下嘴巴,夏初七随口应了,又昏七迷八的问了一句,“可我家傻子他不见了,在鎏年村被带走的时候,我亲眼见到那些人,都打着你的旗号,难不成还见鬼了?”
赵樽眯了下眼,专注的盯着她。
“不见鬼,你便不会再来找爷了吧?”
听完他这话,再瞧着他那眼神儿,夏初七耳朵尖都烫了,觉得有点儿招架不住。她记得原本她是找茬儿来的,可两个人如今处成这样的节奏,实在太坑了,她完全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下,接下去该说些什么。
“那个,为什么你不早说?那行吧,我先走了,你当我今儿没来过,回见啊。”
“你敢——”
她人还没爬起来,他便牢牢圈住了她。
低下头来,他看着她若有似无的低呵了声,便压住她按了下来。她下意识的挣扎着,也不知谁的脚没放对地方,扑腾扑腾间,有一只脚丫子便踢到了几上的酒壶,“嘭嘭”几下,摔在地上便是一阵碎响。
外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一声儿轻唤。
“爷,您没事吧?”
轻柔婉转,温和端正,除了月毓还会有谁?
“爷,您可是有差使的事儿?”
月毓见没有人回答,又问了一声,脚步已经在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