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1 / 2)

她缓缓睁开眼,安静的空间,她从床上坐起来,并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他们发生关系后的第三天傍晚,只因为被榨乾体力后又睡饱了,才知道时间应该过了很久,极简的男性房间,不算大的空间,只有孤零零的她一个,床单已经换过,被子下的身子是赤裸着的,干净清爽,腿间连一点黏腻都没有,也就是说,在她睡着的这一段时间里,他都没有碰过她。

细软的双手按住胸口发疼的位置,等了几秒钟后,四周看了看,下床来到他的衣橱前,打开,里面都是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整整齐齐,想了想,还是不敢穿他的衣服,只好扯来床上的被单包住身体,走出房间,地上的凉意让她没有穿鞋子的脚缩了缩,裸露的肩膀和手臂也传来凉意,提着有些长的被单,脚步很轻又很平静地寻找那个男人的身影,推开一扇透着一线光的门,看到那个俊朗成熟的男人坐在书桌前,穿着白色衬衫,长袖卷了两道,露出半截好看的手臂,衬衫扣子解开了两个,男人的喉结和锁骨形成一个极有魅力的画面,完美的五官,有种淡漠的禁慾的味道,让人不禁想象着他狂放的模样,冷静的眸,静静地望着她,有种说不出的情愫,像个谜一样让人看不穿猜不透,又只是简简单单的没有任何情绪,一眼就能看透他。

她不敢进去,不敢靠近他,他是这么神圣的男人,被她趁机玷污了,他在清醒后会有什么反应?骂她?质问她?无视她?还是让她永远不要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她最受不了的,是被他用比对陌生人更冷的态度对待她。

他差点看呆,一床被单居然被她裹出晚礼服的感觉,裸露在外面的肩头闪着晶莹的光泽,细柔的长发在白皙的肩膀上披散开,柔柔弱弱的,让人想塞进怀里随身带着,发育良好的胸部被她裹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上面一点点雪白的沟,却更加凸显了她的曲线,优美流畅,让他想起她毫无遮掩的样子,她的双手垂着,抓着一点米色的被单,露出晶莹可爱的玉足,他多看了两眼,她抓着被单的手轻轻松开,遮住了她的脚,她静静地站着,有些无措不安,还有听任处置的顺从,让人只想对她好只想更疼她,想起那一夜一切,心里有丝甜甜的感觉,语气也轻柔了不少:“进来。”

男人轻轻淡淡的声音响起,让她的心一紧,慢慢抬起赤裸的足走进去。

“等等。”

才刚踏进书房,男人再次出声,她像是被点了穴般顿住,左后脚跟还是离地的,心里钝钝地发疼,他要做什么?想和她保持这种距离,是吗?

“衣架上的衣服,穿上。”

她愣了愣,有些僵硬地扭头看向他示意的方向,一根放在门边的落地木衣架,上面挂着他的黑色西装,她松了口气,像重压了很久突然轻松,手捂住胸口,心里激荡着一层又一层的小幸福,被爱的人无视了这么多年,突然间得到了他的关心,这种感受,他不会知道,乖乖地走过去取下他的西装,穿上,有他的味道,很暖,像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

“过来。”

同样是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是那么温柔,她乖乖地走过去,有种温柔贤惠的味道,跟着他的指示站在了他的身边,他把一份文件放在她的面前,她看了看他静静等待的脸,从过长的衣袖里露出纤长的葱指,拿起,打开,心里一紧,瞬间脸色惨白。

“叔叔!这是…什么?”

他坐着,需要微抬着头才能和她对视,淡淡地回答:“签。”

她有些慌张地合上,放下,推过去:“为什么要把所有的财产转给我?”

他很冷静,穿着白衬衫的样子,很有威严,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又说了一个字:“签。”

她笑,夹杂着悲伤:“叔叔太看得起我了,谁都可以上了我,不用给钱。”

他静静地看着她,冷静到让她害怕,五秒钟的时间,她就被他的目光击退,退了半步,他再次重复:“签!”

带着强势的命令语气,尽管表情依然冷淡,眼神却散发出慑人的气势,让她的呼吸一窒,心上更痛,她轻声一笑,很快安静下来,说:“其实,那天晚上,我知道叔叔被下了药,因为我需要男人,所以接近叔叔,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和叔叔没有关系,叔叔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是我的责任,对我来说,不管是叔叔,还是其他男人,都一样。”

她很平静地说完这一段,他的呼吸加深,声音比冰雪还冷:“继续说!”

她知道他生气了,她都说了什么?她对他撒娇行不行?摇着他的手臂软软地说声“不要生气”,或者伸手为他抚平微微皱起的眉或者直接吻…

“…叔叔用所有的财产买我一个晚上,其实我不值这么多钱,随意给我两张…”

“哗…”

一阵杂音打断她的喃喃自语,是他拉开抽屉翻翻找找的声音,他的动作很重,所以声音也很大,吓到她了,不自觉地后退着,接着脖子下被东西砸到,钞票像雪花一样在她身边飘落,她吓傻了,呆呆地望着眼前冰冷淡漠的男人。

“这些,够你陪多久?”

“叔…啊…”

缩着本来就娇小的身体往后退,却没想到手臂被男人扯住,一股力道把她带向他,她撞进了他的怀里,冷静淡漠的男人,转变成强势霸道的那一面,把她直面按在书桌,扯开她身上的西装,她的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他是故意这样羞辱她,她不敢求饶,不敢说话,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缩着的小小肩膀,让她看起来更加脆弱可怜,他弯身从后面揽住她,动作很轻,只是把她揽进怀里,连胸膛都不敢贴近她的背,因为他没有藉口再次亲近她,她或许会反感,或许不会,这些不是他的顾虑,只是因为她还小。

“害怕?”

“嗒”地一声轻响,她才发觉她哭了,趁他没发现,趴在桌上的手快速抹掉,连连摇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