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都做了什么?除了亲吻她的肩背,他还做了什么?!什么都没有!她居然就这样湿了!
健壮有力的腰部,用力往前一顶,完全进入女孩紧致的小穴,她还没有太湿,预料之中的撕裂感让她闷哼一声,好像整个身体被撕成了两半,因为疼痛而脸色苍白,用力握紧着拳头,关节泛白,身体因为疼痛而条件反射地蜷缩,却只是把她的臀更挺向他,让他进去更深,他甚至能感觉得到她深处的小口,一张一合地吮吸他的顶端,加上女孩极其紧致的甬道,疯狂蠕动着,像是要把他绞断,整根肉棒都在体会着极致的快感,一阵阵电流直袭他的大脑,让他差一点就缴械投降,咬住牙根及时忍住,停在她的体内不敢动,女孩的身体却一直在吸着他,又软又嫩的甬道,包裹着他弹跳不止的巨物,快速分泌着黏滑的液体,一直在勾引着他在她体内抽插。
她居然!居然被调教得这么淫荡!
“贱人!”冰冷吐出两个字,腰部再次狠狠一顶,把身下的女孩雪白的身体撞得摇晃了一下,更显得柔弱,更让人想狠狠欺负她。
“跟那个女人一样贱!”
她的心,比被凌迟还要痛苦,那是他们的妈妈,他居然骂她…贱人。
“唔…”
她咬唇闷哼,本来身体还没有足够湿透,他那么大她那么窄,只要稍稍动一下都加深她的疼痛,就像灼热的砂纸,来回摩擦着她,她的冷汗跟着他的动作沁出,被药物污染后更敏感的身体,在他诛心的字眼下完全冷却,分泌不出半点滑液滋润她火烧般甬道,他的抽送更加困难,却执意要完成会让两人都受伤的动作,顶不进去,拔不出来,直到整根被鲜血涂满,他藉着血水的滋润,强迫自己发泄在她体内,才拔出来,嫌弃地像丢弃一件用过的垃圾,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破了皮的肉棒,站在她的眼前,优雅冷静又嗜血地脱掉裤子。
他还不准备放过她,愤怒和嫉妒让他变成了一个恶魔,他的痛苦,要让她也一起承受才行,她就像一个灰败的破布娃娃,木然地趴在沙发上,空洞的眼,没有焦距地直视前方,他恨极了她现在的样子,会让他比被挖心还要难受,大掌抓起她细瘦的手腕,想将她整个人都提起来,拉扯力让她的手臂都快要断了,牵扯到了腿间,剧痛让身体反射性地想蜷缩起来,男孩在这个时候用力一甩,把娇弱的身体甩在沙发的一角,柔软的靠背没有为她减轻多少痛楚,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下意识地缩着赤裸的身体,身体紧紧地看着沙发,好像这样就可以逃离他的魔掌,其实一切都是徒劳。
他靠近她,属于年轻男孩的男人味散发出来,任何女人都无法抗拒这样的他,只有被折磨的她例外,他的双手放在她曲起的膝盖上,她太痛了,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轻易地被人打开,换来男孩一记轻蔑的冷笑,女孩最隐秘的部位,倾斜地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花瓣,还有一个流着混合鲜血和白浊的小肉洞,刺激着男孩视觉神经,他收回右手,接着,中指残忍地捅进肉洞,女孩因疼痛而轻颤,对他的整个人有了更深的心理阴影,紧皱的眉下是带着害怕和失望的眼眸,他被她看得怒火更甚,跟那些男人的时候有多淫荡,跟他就是这种表情?!
手指在她的体内残忍地肆虐,女孩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下轻轻颤抖,匀称的玉腿因为疼痛难忍而紧闭起来,却只是把体内的手指夹得更紧,让男孩的眼眸瞬间一暗,女人的小穴,怎么会紧到这种程度?他的手指都被夹得动不了了,猛地抽出来,女孩被拉扯得本来就惨白的脸色更加难看,眼前有片刻的黑暗,她的哥哥,变得更加残忍了,因为她经常出现在他的面前,所以加深了他的仇恨,怎么会这样?她辜负了妈妈对她的期望,她太没用了…
他看着她脸上的血色消失,肌肤变得透明,就像…就像一个已经死掉的人,恐慌袭上整个思绪,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赤裸的健壮胸膛,猛地把同样赤裸的娇小身躯揽住,用力抱紧,不要离开他…不要留他一个人在这个孤寂又可怕的世界!…
所谓的爸爸,没有给他半点亲情,所谓妈妈,抛下还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和他父亲的哥哥私奔,留下他一个人,面对着蜂拥挤向他的记者,镜头就像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兽像他扑来,闪光灯照得他头晕眼花,那时候他才两岁,那一幕成了伴随他至今的噩梦,他曾经以为他的人生出现了一个拯救他的天使,却没想到,他爱上了她,爱上了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生下的孩子,他们的孩子,居然这么美好,让他一眼就爱上,让他想和她一生一世,可是不能,因为他们…是兄妹,他有多绝望,有多痛苦,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