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着眼眸,瘫软无力地看着上方冷漠的少年,他的眼神就像在解剖她的屍体般的冰冷,看到他变成这样的恶魔,心里对妈妈的歉意更深,眼角滑落两滴泪,为她正在经历的悲惨遭遇难过,和被她搞砸的他们的人生赎罪。
她的眼泪也唤不醒他的理智,她已经被折磨到奄奄一息,他一点都没有手软,握着皮鞭,用力甩在她的身上。
“啪!”
“唔……”
连惨叫声都是无力的,一道红色的鞭痕,瞬间在她的身上浮现,从左肩到左胸,娇嫩的雪白肌肤,鲜血从那一道红痕中冒出来,足可见他的力气有多大,和另一个男人施加在她身上的相比,他简直就是残暴,他还一点都不自知,一个轮奸她的陌生男人尚且还会留点力气,她付出了全部去讨好的亲哥哥,竟然这样对她。
看着不断冒出的血,他的手忽地抖了一下,仅仅只是一瞬间,很快又恢复冰冷酷厉的模样,自残般地, 肉棒从她的体内被抽出,火烧般的剧痛让她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她的下体被撕裂了,里面也受伤了,而他也被磨破了皮,整根巨物都是血,他看着她痛苦的模样静静地发呆,想到他的整个八年都是一个笑话,心里再次被黑暗覆盖,把她娇软的身躯翻过来,她也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轻易被他摆弄,当犹如热铁般的肉棒再次入侵她的时候,小小的身躯又是一阵颤抖,他不顾两人都会受伤,强硬地挤进去,她抖得不像话,手抓着枕头,本能地想逃,根本逃不了他的掌控,等到完全和她结合,皮鞭“啪”地一声,又落在她的背上,她闷哼一声,火辣辣的疼痛让她颤抖不停,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紧接着,背上再次落下一道火辣辣的痕迹,她以为最残忍不过如此了,没想到在鞭伤之上,还有滚烫的烛泪。
“啊…”
她因为疼痛猛的抽搐了一下,惨叫声都带着灰色的绝望味道,让他的心抖了一下,愤怒地扔掉蜡烛拉扯她细柔凌乱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冷冽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贱人,爽吗?刺激吗?比起跟十几个男人淫乱怎么样?嗯?”
他一向吝啬和她说话,可说的最多的两个字,就是…贱人。
他把她的头按回枕头,再次抽出自己,拿出一个长颈的葡萄酒瓶,瓶口对准血糊糊的入口毫不留情地塞进去,冰冷和不适让她再次颤抖,想象着双腿之间插着那个东西,就觉得很恶心很难看,在意识到没有男性火热的身躯桎梏之后,手费力地撑起来想逃,却再次被他按住,直接按在了她的鞭伤上。
“唔…”
她被折磨得精疲力尽,任何想逃或者想反抗的动作对他来说,只会更加激怒他,可这一切都只是她求生的本能,只是她想逃离伤害的本能,却更让他变本加厉,扔掉手里的东西,用力掰开她弹软的臀瓣,让粉色的后穴露出来,那里很小,一根手指都进不去,闭得紧紧的,看起来羞羞怯怯,是他见过最可爱的,只是沾染了一点血色,和含着酒瓶的血肉模糊的伤处同时映入他的眼里,有种触目惊心的恐怖,他忽然迷茫,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不知道伤害她的意义何在,明明在他十岁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发誓要成为骑士守护这个乖怯又美好的小公主的,可是现在呢?她的遍体鳞伤,都是出自他的手。
“不…”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她的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原本疲惫瘫软的身体,爆发出了不可思议的潜能,等他回过神来,她已经拉着绑手的布条爬起来,连酒瓶都滑了出来,沾染着她的血,纤细优美的曲线在她跪着的时候更加诱人,她的美刺激着他的怒火,那短暂的茫然在她的举动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她非要表现得这么抗拒他,非要一再的提醒他,谁玩她都可以,只有他不能!
她第一次时的样子,她在傅安床上的样子,她被面具男人们包围的样子,还有她勾搭了杨静雨的男朋友,事情的发展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真的只有他,她是默默忍受和抗拒的!
“贱人!贱人贱人!”
用力把她的上半身按回床上,她惊恐地喊着不要,不停地扭着双手想逃离,对他的反抗是从来没有过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