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白两道那么多大人物的宴会上,他抱着被子,淡漠疏离地穿梭而过,被子里不时传出女孩娇软的呻吟,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倾落,随着脚步摇晃,让人想象着被子里的风光,更想清清楚楚地听到女孩在自己身下发出更诱人的呻吟,但没有人敢上去找一个律师的麻烦,俊朗的男人,太过冷静,无意中散发着强势霸道的气势,震慑住了在场所有人。
把她抱到副驾驶座,放倒座椅,没有解开被子,绕到另一边开门上车,被子里的女孩已经钻了出来,气喘吁吁地,头发凌乱,散落在绯红的小脸上,柔软无力的手,一只放在胸前,避开黑色衣服,直接握住自己的酥软,黑色和大片的雪白形成强烈的对比,小手一直用力抓着自己,又觉得不是她想要的,又放开,再抓住,雪白的乳肉从纤细的手指缝隙里挤出来,没有男人宽厚粗糙抓握的感觉,她觉得不够,又放开,一直重复,另一只手伸到腿间,被被子遮住,他看不到,可从她难耐和舒服夹杂的表情里,还是能知道她在做什么,想到她的小手在那里的画面,呼吸不由加重,为了避免自己胡思乱想,于是一踩油门,车迅速驶离。
“嗯…叔叔…啊…”
孤独的公路,昏黄的路灯,连风声都被隔绝在车外,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握紧方向盘,放缓车速,却始终目视前方,安静的车内,她的呼吸,她带着哭腔撒娇般的呻吟,还有她的腿间传来的湿润声,每一样都那么清晰,腐蚀他的理智,他做不到把注意力放在前方的路上。
“啊…叔…叔…啊…”
她很快被自己玩到身体痉挛,撒娇般嗲着声音呼唤,他的呼吸节奏都凌乱了,车身一阵摇晃,差点冲出公路,好在他反应快稳住了,可小女孩还不放过他,小手摸到了他的大腿上,强迫着的冷静瞬间瓦解,他一个急刹车,没有绑安全带的小身体没坐稳,还好车速不快,她滑到了车座下,他着急得停好车,把她扶起来,让她躺好,火热的大掌在她的肩上脸上来回摸,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受伤,就是因为太担心她,才会忘了她被下了药,随便碰她一下她都会受不了。
“嗯…嗯…”
她像个正在闹着要糖吃的小孩子,一下子抓住男人的一只掌,湿黏黏地蹭得他的手背都是白浊,他想抽出手来,她却一下子把他放在她的胸前,整条手臂都酥了。
“叔叔…要我…”
他还不知道她被下了什么药,脑子有短暂的空白,呼吸都困难了,接着狠心挣开,沙哑着声音淡淡地说:“再忍一忍,我送你去找齐朗。”
她想追逐的手一顿,接着眼泪就大颗大颗地落下:“齐朗…朗哥哥?”表情变得迷茫,失落和愧疚,“他会难过的…”
心里一痛,接着是欣慰苦涩的笑了一下,淡漠的眼底却有着伤痛划过,她一定很爱齐朗,只是齐朗没有保护好她,把她送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那个幸运的男人。
“嗯,我也会难过的。”
为她绑好安全带,再次发动车子,女孩却抓住他的西装袖子,强行把他扯过来,她其实没有太多力气,都是因为她满脸的泪让他心疼,半推半就地任由她胡作非为,她很轻易地就把他的唇咬住,熟悉的迷恋的味道钻进她的口腔,梦过多少次,回忆过多少次,都没有像此时此刻那样清晰,他说他也会难过,在她因为齐朗的名字而清醒的时候,他居然还这么说,让她的眼泪止都止不住,她这么不堪的女孩,为什么要为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