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怀孕”两个字就是麻烦的代名词,苏乐为了怀上他的孩子,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等到终於怀上了孩子,又对他死缠烂打,本来他对这个有才有貌的女孩很有好感,只可惜她太偏执太刚强,想拴住他,他自由惯了,最讨厌被束缚,她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他被逼到一个地方都不敢待太久的地步,简直让他窒息,有了孩子之後就各种威胁,把他逼得痛苦万分,哪怕他清楚地知道她远没有他眼里的那么差劲,他仍然厌恶她母子,其实如果她爱上的是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她都能有很好的结局,可偏偏是他,他讨厌麻烦,更不想负责,他想要的是睡过之後就各不相干的女人,所以在听到这个女孩说她怀孕了的时候,本能地排斥。
他的不高兴完全没有掩饰,她看得清清楚楚,无助地落下两行泪,双手抵著他的胸膛把他推开,两人结合的部位分开,发出一声清脆的水声,她不顾半赤裸的下身,就这么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湿透的内裤兜不住过多的白浊,顺著雪白的大腿根往下滑,让她看起来更加狼狈。
“海叔叔…我求求你救救我…因为不确定孩子是不是安哥哥的,他们才留我一命,如果生下的孩子不是…我和我的孩子都会死的!我的孩子不能死…海叔叔…”
她抓著他的裤脚边哭边磕头,说到最後想起什么,拔下无名指上精致的钻戒,双手举著还给他:“你不要我没关系,只要你说一句,我什么都愿意做,好不好?你是蒋家唯一不会动的人,只有你能救我了…”
他不说话,她就一直求,眼泪洗刷著她苍白的脸颊,柔柔的小女孩显得那么无助,他伸手,用手背擦掉她脸颊上的泪,她终於闭嘴了,水盈盈的泪眼小心且期待地看著他。
“孩子…是谁的?”
她皱眉,痛苦地摇头呢喃:“我不知道…太多了…”
他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直到和她分开之後他才知道,他们的世界不一样,小小的女孩还保留著天真的幻想,她只想她爱的人做爱,可却被那么多男人侵犯,她之所以跳海,一定是痛苦到极致。
“是我的吗?”
他的声音轻柔了很多,因为他发现在她把戒指取下的那一刻他有多不高兴,他是狂野的风,谁都留不住他,却只有这个女孩的柔弱让他心甘情愿化成春风投入她的怀抱。
她想起苏乐和她的妈妈见面时说的一些话,急急地摇头:“不是不是的…”
他轻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以舒缓心里突然的窒闷,在她看来却是另一种意思,她愣了一下,把一直捏在指尖上的戒指放在他的大腿上,擦了一下眼泪微笑:“海叔叔,不用给我戒指,只要你救了我的孩子,我一辈子都会是你的,直到你玩腻为止,好不好?我…我生下孩子後,还是可以用的啊…”
他的手一顿,身体僵住了。
她的眼泪又开始下雨般往下滴,跪著後退,然後磕头,额头碰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骯脏廉价的身体和她整个人生都不重要,只要能保住她的孩子就够了。
他看了心里难受,最初的震惊在这时才反应过来,抓著她的双臂一把将她提起来,把小小的身体扔在沙发上,她吃痛喊了一声,紧张地护住肚子,下意识地後退,他抓住她雪白笔直的双腿往他身上拖,她忍著没有逃开,他扯掉她的内裤,白浊的液体被甩在玻璃桌上,湿透的内裤挂在玻璃桌上的插花上,颤颤巍巍地,他发红的眼盯著她腿间,她害怕地大声喘气,他握著发紫的肉棒,再一次顶入她的身体,她稚嫩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的动作因此顿了一下,她颤著手抓著他西装礼服胸前的领口,努力张开腿接纳他,他皱了皱眉,忽略掉心里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握著她的手腕拿开她的手,然後用尽全力抽插,她被顶得上下摇晃,没有情欲的身体只剩下恶心的感觉,因为怕他伤害到孩子,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後退,被他发现了,粗长的肉棒像是有生命般粘著她不放,旋转著刺激她的敏感点,他的功夫太厉害,没有多久就让她火热,从轻哼转为大喊,再到尖叫,喷出的汁液把他的裤子打湿,沙发上也湿了一块,等到男人灼热的液体喷洒在她体内後,她已经没力气喊叫了。
他抽出她的体内,再也没有多看她一眼,抽了几张纸巾随意地擦掉裤子和肉棒上的液体,一边收拾一边用低沉好听的声音说:“好,我救你。”
她是赵现的女儿,也是他想要一辈子的女孩,他没有不尊重她的意思,他只是想把她湿透的内裤脱了,一时没忍住才要了她,只是因为心里有强烈的不适,才对她那么粗暴,只是因为怕自己忍不住再来一次,才没有多看她一眼,可在她看来,他只是把她当成用过就丢的泄欲工具,他对她的态度,只能让她把自己想得更加廉价。
“谢谢海叔叔…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