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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焦急地跪著挪过去,手抓著他的衣襬,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他皱著眉看著衣袍上她的手,因体内翻腾的欲念,一贯散发著冰寒之气的脸上多了些许阴沉和不耐,以手作刀割下那一截,她抓著那一块布跌倒在地,地板的冰凉如刀片般隔著一块布穿透她的掌心,她丢下破布,讨好地爬到他脚边,他微微抬手,再次控制她的身体,她便凌空飞起,停在他面前,她焦急地扭动身子,发现自己又动弹不得,他再次挥手,她身上的衣物化为星星点点的碎片,缓缓飘落地面。

…这是做什么?不要!不要!

於他而言,男女的身体没有不同之处,可他唯独看不上她雪白晶莹的肌肤与纤细柔软的身段,青楼出身的女子骯脏又下贱,他见过她挂著暴露衣裳对无数男人搔首弄姿,也亲眼见过男人压在赤裸的她身上,所以他从不靠近她,只是想起她每回见他时纯真烂漫的笑,他便莫名心软,可他此刻被妖曲扰乱了心神,得不到发泄,每多耽搁一刻,欲望便会愈渐强烈,他上前一步,右手探进她的双腿间,她惊地张大嘴,却半点声音都没有,那是她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地方,女人本能地害怕恐惧,而他,他嫌她脏,自然不会温柔,在一片柔软鲜嫩之地找到入口,中指用力插了进去。

像是粗糙的石杵生生插入裸露的血肉般,她疼得脸色苍白双唇颤抖,水眸落下两行泪,哀求他停止,她最怕疼了,那是她在百花楼十年里的噩梦。

他见过不少淫秽的场面,只是从来没有体会过,没料到女子的淫穴这样紧,极软的甬道正颤抖蠕动著,尽全力阻止他的入侵,就算从未经历男女情事,也知道她根本容不下他,身体不得舒缓的燥热令他面色愈加沉冷,胀痛的阳物急需得到释放,於是他一个挥手,让她凌空平躺在他腰间,而她的脸,正对著他胯下。

她在青楼度过了十年时间,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努力想把头转开,可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她半点力气都用不上,他凭空变出一根白绫,将她半张脸遮住,她听见衣物摩擦声,没过多久,唇不由自主地张开,接著他便闯了进来,灼热坚硬的阳物塞满了她的嘴,淡淡的男性气息充斥她的口鼻,她的眼泪落得更凶,隔著白绫他根本看不见,只知道充血肿胀的阳物终於得到了舒缓,柔嫩软滑湿热的口腔包裹著他,他所有的感觉都集中那处,爽得他心跳气息全都失控,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进,摩擦时产生的快慰让他闷哼一声,而她则乾呕了一声,喉咙被顶得灼烧般地疼,他忽然抽出,她咳了一声大口呼吸,却再次被堵住嘴巴,这一次顶得更深入,她快要窒息了,眼泪汹涌,粗长的肉棒伤了她的喉咙,乾哑的呕吐声随著他的抽出从她喉咙里发出,他皱了皱眉,被欲望取代的理智回归,臀向後退,完全撤离她的嘴。

“呕…咳咳…”

她狼狈地咳嗽,被固定住的身躯轻轻颤抖,他对她没有半点怜惜,将她转了半圈,她的双腿被分开,而他在她双腿之间,扶著自己丑陋的阳物,对准她的穴口一个挺腰,强行破开她乾涩紧致的处子身,直到遇到阻碍才停止前进,甬道的挤压让他的肉棒发疼,却又有另一种快感,无法形容的感觉,他控制不住想要更多,本能地撤退再挺进,全然不顾少女有多痛苦,她连粉唇都变得惨白,胸前两颗极粉的红果在空气中颤抖,她痛得哑著声音抽泣,不该是这样的,那夜的师傅极温柔,将曲谱交给她时还对她笑,如今的他为什么会是这样…

他沉溺於抽插的快感,那种被拉扯得生疼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不知不觉一个用力,忽然觉得捅破了什么,他才知道他可以更深入,全部被包裹的感觉比之前更爽,敏感的顶端似乎被什么东西咬住,便是他定力够强,也忍不住闷哼一声,接著就是一阵猛烈的抽插,盯著她流血的部位,腰部不知疲倦地挺动,快感像愈加紧绷的弦,到了极致之时,思绪一片空白,只知道浑身酥麻,阳精一阵快意喷射,对周遭的警惕与对她的厌恶通通消失不见,只剩前所未有的快活感受,过了许久才渐渐消散。

难怪无论是妖魔或是凡人都喜欢做这种事,那种滋味简直妙不可言,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才缓缓抽出染血的欲根,才发觉地上也有斑驳的血迹,此时满心只有一个“脏”字,眉头一皱,弹指施出净尘术,将一切痕迹抹除,再收起白绫,才发觉少女早已痛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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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已经年末了嘛,就想试试想了很久的古言,也不知道转为古言这么困难,码字时磕磕绊绊,码完删删改改了无数次,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简单来说呢,就是我不会写o o 。.

就只有这么一章了,没有再多了,一个字都不会再写了…就、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