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自己後,她还要清理她流下的浊液,孕肚限制了她的动作,艰难地跪在地上用纸巾将地上的湿滑擦乾净,一抬头就看到他依旧坚挺的肉棒,整根深紫色的粗长肉棒连同拉链处全都裹上一层油亮,棒身几处还挂著白浊液体,她低下头,忍著恶心的感觉,扶著门艰难地站起来,而男人一直都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甚至还退了一步方便她自己完成对她来说非常吃力的事。
终於站了起来,她偷偷舒了口气,温顺地低下头,像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小狗,轻声说:“对不起,我又把你的裤子…喷湿了…”
他含著优雅慵懒的笑静静看著她,情欲还没完全从他脸上褪去,全身都散发著让女人性欲大盛的性感,只想将他扑倒好好伺候他。
“可以等我一会儿吗?我出去找给你替换的裤子。”
这句话特别有贤妻良母的味道,和她稚嫩的脸形成怪异的和谐的反差,他的心也变得怪异,就这么愣愣地看著她,只是这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那种怪异叫做沦陷。
“温哥哥?”
她察觉到他走神了,於是小心地喊了他一声。
他回过神来,拿出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笑说:“裤子正在送来的路上,现在,我需要我的女朋友帮我清理一下。”
他没有明说清理什么,可她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傻傻地看著他几秒,过後才扯出僵硬的笑,点头说:“好。”
她牵起他的手,笑容温顺得能让所有男人坠入爱河,他的兴奋也渐渐变成柔和的期待,眼睛盯著她的侧脸,舍不得挪开视线,她扶著他坐在沙发上,然後才松开他的手,他的心忽然空了一下,急急抓住她的手,她没有挣扎,还对他笑了一下,二十六岁的男人,却像个离不开妈妈的孩子,想用最笨的方法赖著她,他猛地回过神来,眼里痴迷不再,只有虚伪的温柔和深情。
她的心里没有他,所以看不出他的虚伪,保持著微笑扶著肚子肚子慢慢跪在他脚边,他习惯性地打开腿,让她挪到他两腿间,想起她小嘴的滋味,裸露著的肉棒兴奋地弹跳了两下,她的视线被那个地方吸引,笑容渐渐消失,他在心里疯狂地催促她赶紧含进去,她却偷偷抽了两张纸巾,贴在狰狞可怕的巨兽上。
他挑了挑眉,事情和他想的不一样,他想用的是她的嘴!
而她则是全神贯注地盯著他的裆部,抽回他掌里的手,又抽了两张纸巾,跪直身子,用纸巾包住那硬硬的一根,表情认真得好像正在考试的小学生,肉棒在她手里不安分地弹跳时她也没有露出他想象的害羞,纸巾轻柔又细致地擦拭那粗壮的一根,顶端小孔还冒著一点白色,她也自然地为他擦乾净,特别是擦拭龟头时,她的手抓著棒身,另一只手无比轻柔地擦拭,用齐朗对待她的温柔,她将这样的温柔给了另一个男人,从上到下,再到两侧,再到他的小腹,最後才是饱胀的两颗肉袋,纸巾都没有她的手来得温柔,他舒服得闭上眼,又马上睁开盯著她的脸,她抬头对他温顺一笑,他奖励地摸摸她的头,没有察觉到她已经擦好了,甚至将他的裤子整理好了,直到她站起来对他说:“那…我先出去了。”
在他全身心都放松下来的时候,这句话就像雷声一样把他炸清醒了,他皱眉,第一反应是不想让她离开,拉著她的手,又放开,食指和中指交替著在她手背上行走,她低头看著他骨节分明的手移到她的手臂上,他打了个响指,拇指和食指又轻轻捏著她一小块衣袖,一记优雅又勾魂的媚眼飞过来,低低说了一声:“走了…?”
她吞咽了一下,又乾咳了一声,这个男人太诱人了,她赶紧转身说:“我…我去上班了…”
说著就匆匆走向门口,一打开门,三个女孩在“哎呦”声中滚了进来,她扶著肚子闪到一边,才没有被她们绊倒,面对赶紧爬起来的三个女孩,她原本粉红的脸变得苍白,眼前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她们将她和男人做爱的丑态拍下来给全世界的人看的画面,直到谭菲儿乾咳了一声,她眼前的画面才消失。
“老板!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