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失控(1 / 2)

他的手极好看,握著丑陋狰狞的东西,摩挲把玩,光滑的肉头顶端流著晶莹的液体,直直对著她的脸,带著意有所指的笑意看著她,她的眼神慢慢从他手上移到他脸上,又从他脸上移到他手上,胸脯从剧烈起伏到平稳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

她爬起来,虚软的身体慢慢爬到床边,爬到他面前跪坐起来,一只手轻轻抓住他的肉棒,仅仅只是他小小的试探,就被他试出来了,他的眼眸一沉,她果然知道他的身份!

她抬头观察他的表情,无辜怯弱的样子更让他生气,她就喜欢用这种表情勾引男人,勾引了一个又一个,却不给他们任何回应,她怎么就这么有本事?能让所有男人都对她死心塌地!

“是这样吗?”

她轻声问,手从他的根部滑到顶端,又从顶端滑到根部,柔嫩的手掌轻轻抚过棒身,全身的燥热和暴戾都被她安抚,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又睁眼看著她,微笑说:“你想怎样就怎样。”

他不承认是他暗示她做这种事的,可她必须做,平静地低下头张嘴含住,他还是受不了柔软小嘴带给他的舒爽,喉间溢出一声华丽性感的闷哼,上一次享受她的小嘴时还是当著赵亦的面迷奸她的时候,稚嫩的女孩被他肆意奸淫的感觉痛快至极,这一次因为心烦而让感觉打了些许折扣,看著她皱眉痛苦的表情,让他狠狠虐待她!

她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光滑的部位上面还有她的味道,让她胃里翻腾,努力压下呕吐的欲望,尽力张开嘴吞下他过粗的肉棒,没想到他突然一个挺腰,坚硬粗大的肉棒顶入她的喉咙里,她“呕”地乾呕一声,本能地吐出嘴里的东西,口水都流到了下巴,他的半根肉棒也裹上了一层晶亮,突然失去软滑湿热的口腔包裹,他的眉狠狠一皱,用力掐住她的脸颊强迫她抬起头,她的表情狼狈且惊慌失措,他这才知道他不小心露出他本来的表情,於是深吸一口气,扯出很假的优雅微笑说:“乖!再来。”

她抖著手像抓著救命稻草般抓住他腿间那一根,张嘴就含住,手掌贴著两颗肉袋,像他进出她的身体那样吞吞吐吐,软滑的舌头灵活地舔遍他整个棒身,急得像是有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般,时不时收缩双颊猛地一吸,极尽所能卖力地取悦他,他原本的怒火被冲得乾乾净净,女孩的技术比他遇到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差,可就是让他爽到顶点,夹杂著强烈的嫉妒和心疼,很快激起他狂暴的施虐欲,他抓住她後脑勺一把头发将她用力往身上按,同时腰狠狠向前一顶,硕大的龟头硬生生刺入她的喉咙里面,她的乾呕声更大,完全不能呼吸了,眼泪被逼出眼眶,他很快退出,她又乾呕一声,还来不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他又用力刺入,小小的嘴巴被迫接受他的粗大,生理反应让她痛苦至极,泪流满面地挣扎,却半点都推不动他,他快速进出著,她的喉咙向被火烧般灼痛,口水流得极其狼狈,直到求生的本能让她爆发出一阵巨力,她才得以摆脱他,一边乾哑地咳嗽一边用出最快的速度爬下床往门口冲。

直到她下了床他才清醒过来,愣愣地看著女孩赤裸的背影狼狈地跑出门,突然记起可能还有狙击手在楼对面,疯了般地追出去,女孩正想打开门的时候,他从背後紧紧抱住她,她吓得一声尖叫,哭著疯狂抠他的手指企图挣脱他的桎梏,他怕她被勒得难受,於是手臂松了一些力道,她像是看到了希望,用尽所有她能用的手段掰他的手指,没过多久,他的手背上全是被她抓出来血痕,又怕她因为激动而再次晕厥,他赶紧在她耳边喊:“对面有狙击手!”

疯狂的女孩瞬间被定格。

过了几秒,确定她不会再挣扎了,他才松开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轻轻抚摸:“抱歉…”

女孩在他怀里猛地一抖,好像整个人在瞬间跳起来般,他的动作一顿,过了很久才放下,圈著女孩的胸,用更轻的声音说:“抱歉,我失控了。”

什么优雅的贵族公子?!他从来都是戴著人的面具的恶鬼!

女孩没有反应,只是在他怀里剧烈喘息,让他更加懊恼自己的独占欲和不自信,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她不可能爱上他,却又做不到像傅安那样为了她的生命安全而放手,也做不到像齐朗那样为了成全她所有的想法而放弃包括她的一切,对她好的她也爱的男人不是没有,只要她点头她就能得到万千宠爱,而他在她面前除了一张假面具,他什么优势都没有,而现在,他连假面具都没了。

回应他的除了剧烈的喘息,只有压抑的沙哑的轻咳,女孩绵软娇弱的身躯在一声声咳嗽中轻颤,他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好把脸埋进她的颈窝,企图藉著温和的方式让她消除对他恐惧,他比自己想的还要爱这个女孩,越是想著她知道他的身份他就越不安,那句“你永远也得不到爱”成了他脑海里的魔咒,从进门开始就不停回响,以至於做出了让她害怕的事,满心想著该怎么独占她,可最终跳出眼前的是她奔进另一个男人怀里的画面。

她的体力和精神被他耗得所剩无几了,双腿一软就要滑倒,他向前踏了一步,将她牢牢抱在怀里,轻声说:“回房睡觉好吗?睡醒之後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