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在伤害谁?他分不清楚了,他很痛苦,从前的他很抗拒“爱”这个东西,它能让人变蠢,分不清楚什么人才是最好的,他不想像苏乐那样,一个多骄傲多优秀的人,为了爱傅海,连尊严都不要,明知道傅海躲她都来不及,还想尽办法找他,等不到傅海就厚著脸皮赖在赵家那么多年,就差向全世界跪下求所有人把傅海的消息告诉她,整个娱乐圈都在笑话她,直到现在还有人拿这件事攻击他,这都是“爱”带给他们的灾祸,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爱上一个人,爱上一个…不爱他的人。
曾经鄙视过苏乐的愚蠢,可如今,他也为爱失去理智,他想要她,温柔他能给,安全他也能用命护住她,只要还有希望,他可以慢慢跟她磨,磨一辈子都无所谓,如果他得不到,就只能威胁,只能强迫,用上他所有的手段,但又不敢做得太过,怕再次把她逼疯,所以他只能要求她施舍他一周两天的时间,当初齐朗绑架轮奸过她,照样能让她爱上他,凭他们一起长大的感情,他不信挽回不了她。
一件件衣服掉落到她脚下,他淡淡地笑著,一副极不在意的样子,她的长发乌黑柔顺,披散下来,肌肤光滑雪白,像剥了壳的鸡蛋,身段比例极好,稚嫩无辜的脸,看起来像个刚满十岁的小女孩,双乳饱满坚挺,腰身纤长优美,又极性感诱人,他一直都知道她会是个销魂的可人儿,却不属於他,如果当初他能承认他爱她,或许他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的不言不语比冷嘲热讽更让她难堪,她正一丝不挂,站在一个不屑她的人面前,他不需要说话,对上视线就能把她羞辱得无地自容,能不能来个人打断他对她的玩弄?她低下头,任由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到地上,手慢慢伸向他的裤腰。
他抓住她的手腕,动作也很慢,又抓住她另一只,她因他的靠近而缩著身体,他将她双臂打开,让她挺起胸,他带著她转身走了两步,将她按在门上,她光裸的後背碰到冰凉,不适地缩了一下,他压住她的动作,饱满的双乳紧贴在他胸前,她别开脸闭上眼,放弃了求生的欲望,等著他即将到来的羞辱,过了很久,脸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是他在亲吻她的泪痕。
他很温柔,比齐朗还要温柔,她睁开眼,眼眸平静黯淡,她对他没有了期许,也就不再相信他的温柔,他已经不是那个会在难过时安慰她,孤单时逗她开心的安哥哥,他对她的羞辱永远都不会终结,他此刻的 温柔,可能是为接下来让她更难堪而作准备,或许已经偷偷在她的房间里装了摄像机,他要将她的淫荡以及愚蠢的样子拿给她在乎的人看,她不会上当的,她是被逼的,就算他用上她最难以拒绝的手段,她也不会因为他一时的温柔而对他心生好感。
他很了解她,知道她情绪起伏较大时手会握成拳头,可是此刻没有,她温顺地任他索取,却对他的温柔一点反应都没有,更像是被他气坏了又奈何不了他,任他宰割的模样,他的手忍不住用力,唇离开她细腻香软的脸颊,心脏传来了的剧痛让他呼吸窒了一下,她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吻我。”
他的声音像渐渐滚失生命力般有气无力,她一点也不关心他此刻在想什么,将脸转过来,微微踮起脚尖,唇贴在他的唇上,再没有别的动作,他垂著眸看她的表情,长翘的睫毛沾了泪後显得又黑又浓密,遮住她无神的眼,他的头向前用力,将她的头抵在站上,唇轻轻摩挲她的唇,是他记忆里柔软香甜的气息,让他流连忘返,他把她的双手放在肩上,搂著她的腰,身体更贴向她,像情人般温柔亲吻她的唇,想代替齐朗,成为她无条件信任的人…在一起生活了八年,他都不知道她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温柔又俏皮,乖巧又活泼,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即使在对她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後仍能得到她的心,他对她做的事能有齐朗过分?为什么不肯给他一个机会?
“赵雪瑶。”
他的唇离开她,轻轻念她的名字,很难形容他的语气,没有过去的冷嘲热讽和轻蔑不屑,像是嘴里含了棉花糖,将她的名字混在一起细细咀嚼,她皱眉平静地看著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男孩的声音很乾净,又具男性的低沉磁性,短短三个字,好像把她整个人含在嘴里般,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要在他嘴里化开。
“你是真的蠢。”
他想让她知道他爱她,这样他对她好时她才能感受到,而不是将他所做的一切都看作别有目的,可如果她真的知道,会不会不再惧怕他的威胁?到时候他该怎么办?有蒋洪涛压著他,他连见她一面都难。
他用无奈隐忍的语气骂她是什么意思?她蠢不蠢都和他没关系,不想再看他,她又将脸转开,他在她耳边叹了口气,接著含住她的耳垂,不是她依恋且信赖的气息,尽管曾经和他亲密接触过多次,她仍不习惯,也不喜欢,头皮到脖子都起鸡皮疙瘩,他的放开她的耳垂,抬起左手插进她的发间,看著她的耳朵很久,眼眸低垂,又将吻落在她的颈窝。
她的身体很敏感,随便挑逗就会火热,他深知这一点,用他平生最大的温柔,吻细细密密地将她雪白优美的脖颈走了个遍,她的呼吸已经有些乱了,他的吻不停,游到她的锁骨,连同舌尖吻舔她,她闭著眼,抓著他肩膀的手不自觉地用力,虽然不喜欢他,却仍记得他带给她的温柔和快感。
他的唇舌来到她胸前,先是照顾两只嫩滑的乳肉,又吻又舔,张大嘴巴想将弹性极好的乳肉吞进嘴里,刚进嘴就滑了出来,他偏偏在这时发挥他锲而不舍的精神,时而温柔时而孩子气地想把她乳肉吃进嘴里,偏偏又避开她最想被碰的地方,不经意间舔过粉色的乳晕,让她浑身颤了一下,她快哭了,乳尖难受得让她想自己动手狠狠捏住,他偏偏不动她那个地方,她的腿间暖液已经泛滥了,喘得厉害,就是不肯发出声音,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掐著他的肩膀,他抬眼瞄了她一下,一只手捏著她酥软的肉,问她:“想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