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碎的琉璃(1 / 2)

他不止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还愿意在两人面前直面他过去的黑暗人生,那些就连他自己也不想看到的丑陋疤痕,他敢在两个最重要的人面前展露出来。

她扭头看了齐朗一眼,齐朗停下动作,温柔地轻抚她的长发,他没资格,也不想左右她的想法。

她眨眨眼,等自己恢复些许力气,又看了看一旁心里忐忑却又装作镇定优雅的齐温,有气无力地对他说:“扶我起来。”

两个男人急忙为她服务,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起来,她侧坐在齐朗的肉棒上,面对著半跪在她面前的齐温,齐温明显很紧张,托著她手臂的手在发抖,那些疤痕不是第一次给她看,他同样在乎她的反应,齐朗双手扶著她的背和小腹,也是一脸紧张,这么多年,他看脱了衣服的齐温的次数曲指可数,他甚至在庆幸她可以接受齐温,那些疤痕都是为了救他才有的,不管他多纵容齐温杀人放火都抵消不了对他的亏欠,幸好这个世界上还有能救齐温的人,救了齐温也等於是救了他自己…

两个男人都紧张地屏住呼吸,绵软无力的手放在男人的衣服钮扣上,轻轻解开,齐温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死死盯著她的反应,她看了他一眼,对他笑了笑,乖巧又温柔,好像能包容一切罪恶,他的心咚地一震,全身酥麻。

她并没有觉得他身上那些刺青和疤痕丑陋得无法直视,只是每次看到或想起时都会想象这些痕迹是怎样留在他的身上的,她不可能对他经历过的痛楚感同身受,但多少能想象他当时的感觉,一个人坏是有原因的,他的气质那么好,一定是在发生了那件事才变得喜怒无常,如果她的“举手之劳”能帮到他,为了他,为了齐朗,她愿意帮。

不知不觉间他衬衫上所有的钮扣都解开了,他的呼吸一窒,优雅的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她看了他一眼,双手环著他的腰,在他小腹一个烟头烫伤留下疤痕上印了一个吻,他浑身剧震,再也保持不住他的优雅,满脸不可思义,她抱著男人精壮的腰继续吻,他只觉得被她吻过的地方酥麻柔软,他能感觉到她有多温柔,那样丑陋的伤疤,在被她像对待易碎的琉璃那样珍惜,他的手还托在半空,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她像羽毛略过,留下湿热柔软,像烙在他的皮肤上,有个词能形容他此刻的感受:美好。

她还记得被他塞得差点窒息而死的感受,不敢做得太过,吻了几下之後,开始将他敞开的衣服脱掉,他这才回过神来,手颤了一下,这才配合她把衣服脱掉,脱下衣服,她又不敢脱他的裤子,看著眼前高高紧闭起的可怕肉棒犹豫著,齐朗知道齐温对她做过什么,坐起身来,将身上的女孩抱下来,齐温知道他想做什么,赶紧脱了裤子坐在沙发上。

“嗯…”

少了粗大的肉棒撑开紧窄的小穴,甬道激烈收缩抗议著,很快绵软的身体被抱起来,齐温正扶著铁柱般的肉棒等著她,她用乖巧无辜的水眸看著两兄弟,两人被她的模样勾得欲火焚身,齐温赶紧迎上去,肉棒笔直插入,他托著她的腰带她上下插了数十下,女孩被插得娇喘连连,齐温停上动作後,齐朗正将低巾擦过的肉棒对著她的脸,气息不稳地摸著她的头哄:“雪瑶乖…”

两人结合的气息很浓,混合他奇特的清香,她竟然喜欢这个味道,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抓著她的手放在肉棒上,她握著肉棒将鸡蛋大的光滑头部含进嘴里。

“嗯…”

齐朗哼了一声,小嘴里面又热又软,感受丝毫不比紧致的小穴差。他忍不住挺腰更深入,好感受更多她给的舒爽。

“唔…”

她难受得哼了一声,太大了,感觉嘴巴被他塞满了,可他还有大半露在外面。

“抱歉。”

他忍著冲刺的冲动,摸摸她的头道歉,不满她的注意力被分散的齐温悄悄把手伸到她腿间,突然用力近压她脆弱的小核,她啊地喊了一声,同时吐出肉棒轻劝颤抖,他心里暗嘉,面不改色地抓著她的屁股摇晃,齐朗脸色沉了沉,他真要和齐温抢的话,齐温是一点机会都不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