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没了炙热坚硬的肉棒填满,昏睡过去的她皱眉难耐地轻哼,夹著绵软的腿摩擦空虚瘙痒的地方,赵亦也快醒过来了,傅海的脸色极其难看,看了看冷酷的赵澈,咬牙脱了赵亦裤子。
他没想怎么离开这座小岛,他想的更长远,她跟两个男人一起生活了三年,也就是说她可以同时接受两个男人,在他和赵亦之间,她必定更爱赵亦多一点,如果赵亦也可以接受她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生活,那…他和赵亦是不是能同时拥有她?
齐温冷冷瞥著赵澈的比他更冷的表情,突然发现傅海的目光在赵亦和女孩身上游移,心里一动,懒懒地说了一声:“要醒了。”
傅海听了眼神一闪,动手把赵亦的裤子脱到大腿上,再抱起被射满了白浊的娇软身躯,把她的脑袋放在赵亦的大腿上,她自然会含住充满熟悉味道的东西,傅海扶著又软又细的腰,从後进入饥渴的小穴,她满足地哼了一声,枕在赵亦的大腿上一脸满足地吮舔嘴里的肉棒。
从他们察觉他即将苏醒到他真正清醒仅仅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他先是感觉颈後一阵酸痛,接著有人脱了他的裤子,再接著敏感处被什么东西含住,像他曾经体会过的那种感觉,舒服得他忍不住哼了一声,微微抬起头朝身下看了一眼,他心爱的女孩握著他的命根子吃得如痴如醉,雪白软滑的身躯一晃一晃地蹭著他的腿,她的纤腰被一双大掌掐住,全身赤裸的傅海正单膝跪在她的身後咬牙发力做著前後晃动的动作,赵澈背对著他坐在旁边,另一边是沉默的齐朗和森冷笑著看著他们的齐温,他瞬间清醒过来,特别是看到她身上的斑驳的白浊时更让他怒火中烧,除了爱上自己的侄女,他做事一向都是循规蹈矩按部就班,“做爱”这种事只有两个相爱的人才可以做,然而他此刻正裸著下体被人围观,一同在场的还有他的儿子和好友,他爱的女孩在他清醒过来之前不知道被怎样玩弄轮奸过,他要是能忍,就不是个男人!
傅海在疯狂抽插,快感之下顾不了别的事,只看见赵亦的脸色巨变,接著肉棒上传来一股吸力,他就失去了快感,赵亦把她抱在怀里,一只手撑在身後往後挪,眼神冷得可怕。
“一个个自诩爱她的人,就是这样对她的吗?”
“嗯…给我…”
她失去了可以把她填满的东西,很快空虚瘙痒起来,她需要男人,而抱著她的就是个男人,身上有她熟悉眷恋的味道,她扭著软滑的身躯舔他的胸膛,求他给她,双腿夹著他的大腿,不停地拱著屁股用泥泞的私密处摩擦他的大腿,他顶不住她的诱惑,用力抱著她不让她动,绵软的身躯好像快要著火了,隔著一层衬衫都在灼烫他的肌肤,他吞咽了一下,想说些什么,旁边齐温一脸淡淡的鄙夷,冷声说:“不愧是父子,一样的天真,你知道她现在什么情况,不管我们对她做什么,她清醒之後什么都不会知道,我们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满足她,你想保护她是吗?不是我看不起你,以她现在的需求度,你一个人真的满足不了她,你的选择是,要么跟我们一起,要么让她被药效折磨至死!”
齐温说到最後竟然被他气笑了,也不知道这些年他们为什么斗不过这个又伤又天真的男人,在场每一个男人,没有一个愿意和别的男人分享她,只因为他清楚由他父亲亲自研制的春药和此刻的处境,迫不得已才把她交给他们,赵亦身为顶级律师,连一目就能明了的局势都看不清。
“嗯…嗯…”
她委屈地哼哼著,摩擦的动作越来越快,因为被他限制了动作,怎么都舒缓不了那里的痒,身体极度难受,明明小腹上就贴著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她却怎么都碰不到,急得她都哭了,眼泪浸湿他的衬衫,他没想到她的欲望这么强烈,仅仅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她的眼泪就浸湿了他的衣服,他深深呼吸一口,想将她抱到房间里,齐温站起来,冷冷地看著他,他低头看著全身赤裸的女孩,牙齿紧紧咬著,最後还是没能将她保住吗?
“雪瑶不会怪你的。”
赵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头来,跟著齐温劝他的父亲,只是脸上神色有些复杂,一边痛恨自己不能保护她,一边庆幸自己有碰她的机会,自己说出来的这然话,他自己都信不过。
傅海因为过於火热的欲望而有些喘,眼睛勉强从扭动的雪白身躯移到赵亦脸上,说:“你知道被下药了是什么滋味?不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