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扩频通信技术却反其道而行,它属于宽带通信技术,通常的扩频信号带宽与信息带宽之比将高达几百甚至几千倍。
这种技术,是利用长度换取准确度。将信息的长度加长,然后利用特定的编码解码算法,可以利用非常小的功率,达到准确通信的目的。
例如,原本只有一个信号,代表编码“1”,但是为了避免这个信号彻底被空间中的其他干扰噪声给抵消掉,通常需要将这个编码扩充为长达几十位,甚至上百位的编码串。
通过这种方式,就算其中丢失了一定的编码片段,但是对于整体来说,是无关紧要的,经过解码,还是能够将接收到的那部分码片给还原为“1”。
信号在卫星上的时候,就要按照一定的规则进行编码扩频,这个过程就相当于是对数据进行加密,在原来的信息上插入很多特定的信息,让它的码片变为原来的n倍。
但是到达地面上之后,就要进行反方向的艹作,进行解码。
这个过程,就好比下床时按先内衣后外衣的次序穿衣服,上床时就要按先外衣后内衣的次序脱衣服。
但是,并不是随便什么人让它脱衣服它就会脱,而是要给他一个解码序列,就相当于是一把钥匙一样,用这个序列对应进行算法艹作,才能够最终将原来的面目还原出来。
但是,这把钥匙是保密的,通常是不会告诉你。而默里教授他们正在做的这个项目的目的,就是希望通过对su联或者mei国的卫星进行监控,然后经过大量的数据运算,来推算这把钥匙。
只要将这把钥匙拿到手了,那么就意味着这颗卫星被破解了。
但是,这个过程却是非常复杂而艰难的。这个项目从建立到现在,已经超过一年多的时间,默里教授为此建立了几十种数学模型,但是依然没有摸到钥匙的边缘。
可是,今天,他在活动室的黑板上,竟然看到了钥匙的曙光!
黑板上的数字矩阵显示,似乎经过几次矩阵运算之后,背景噪声已经大为消除,也就是说,这种方式将信号原来的面目恢复到了一定程度。
要是继续下去,很可能就能将真实的编码给还原出来!
而这个时候,默里教授已经将黑板上的内容已经看完了,最后一个数字矩阵只有一半,后面的全部被擦除了。
“怎么擦掉了?”默里教授惊呼道,“为什么擦掉!谁擦的!”
他正看到关键处,却发现没有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和老婆正ooxx,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候,突然之间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即将喷薄的激情霎时间降到冰点。
后半部分是最为关键的部分,可是竟然被人擦掉了,这让默里教授感到非常可惜的同时又很是愤怒。
默里教授瞪大着眼睛,期待着想从黑板上还留下来的淡淡地痕迹看到后面的内容,可是他的这个期望落空了,对方擦得很彻底,连轻微的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面对这种情况,他简直有点抓狂的倾向。
“教授,这些内容……”哈维见教授回过神来,连忙出言。
还没等他说完,默里教授就直接道:“哈维,你们高通公司不是想在卫星无线通信领域开发一种商业化的产品吗?这就是关键!”
“什么?”哈维闻言精神顿时一振,进而有些惊喜!
他知道,自己的老师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他说是,那肯定是。
他这次来,实际上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希望默里教授能够将他所掌握的扩频通信技术民用化。
但是,默里教授对此却一直没有点头,因为这项技术是机密技术,他当初是签过保密协议的,虽说现在政斧对这块似乎并不像以前那么严格了,但是并没有明确的文件说可以对这项技术解密。
“这些内容,到底是谁写在黑板上的?”
默里教授并没有回答哈维的话,而是在脑海中搜寻着可能的人选。
首先是mit无线电协会的成员,贝利?苏菲?不,他们都还没达到这个水平。
无线工程领域的其他教授?
默里教授在脑海里面找了一圈,也实在找不到能够对得上号的人选。
在mit,他还不知道有谁能够在这一块比自己更优秀。
默里教授重新将前面的内容研究了好几遍,他还是没能看出黑板上的这几个矩形到底是如何来的。
写这些内容的作者,在中间省略了太多的步骤,就好像是,对方只是将答案写在了这里。
到底是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