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见他叹气贴近他火热的身子,娇嫩的脸颊贴了贴他的脸。
周蕴川微微侧头下巴点了点陈墨那边,沉明月也跟着他看过去见那样一个大男人坐在地上捂着脸哭的泪一把一把。
沉明月愣住了,她转头看了看周蕴川,“要不咱回去吧?”
他们俩个在这里陈墨看了岂不是更难受了。
周蕴川给另外的朋友打电话让来接他们一趟,沉明月问要不要过去安慰安慰他,不会有事吧。
“别管他,就这样挺好的,总好过他跟那女的纠缠来的好得多,长痛不如短痛。”
沉明月这才知道原来不是人家老婆没了,这个没了是指离了婚,说是女方出了轨,但陈墨再怎么说也是破坏了人家家庭才得来的爱情,这一套到底还是报应回了自己身上。
“感情这东西本来就是具有流动性的,他早晚有一天看开了,也能爱上别人也说不定。”
可周蕴川这话说的轻巧,谁又知道这早晚有一天究竟是多少天或是多少年。
周琳说,没有人会永远爱一个。
沉明月突然想到自己,她看着男人冷峻的侧脸,还是忍不住再去问他。
“人这一生真的不能一直只爱一个人吗。”她问他。
周蕴川微微垂眸看着她,他哼笑一声,那双邪肆的桃花眼眼里星光流转:“这世间诱惑很多,人与人之间不能共通的感情也多的是,你再说一遍真的爱我吗沉明月,你想好了再说。”
沉明月根本不会多想,实际上不论周蕴川在问她百遍千遍,恐怕她也只能给出一个答案,只此一个答案。
“我爱你。”
我爱你,我一定且绝对的爱着你,其实她也曾这样问过自己,十四岁那年她心里也再清楚不过,这爱是违背常理,是失去自制,是破灭希望,也许是注定沮丧和失望的。
但是我爱你,一旦爱上了你,就再也不能不爱你。
“可我犯了错,我怕你不原谅我,又奢望你能既往不咎……”
周蕴川看着她眼里闪烁的点点水光,低声开口:“永远这个词本来就不切实际,我会永远爱你不如说我向你承诺在看得见的未来里我会一直宠你,保护你,你要是不重要,我不会给你这么多机会,这是我对你和我们之间感情的诚意。”
沉明月看着他缓缓垂下头靠在他胸前,她唇角含着笑,泪珠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迅速掉落。
“走吧,回家吧。”他说。
他牵着姑娘的手走出去,跟陈墨去道别。
外头的风很大,陈墨看着周蕴川将身旁的姑娘揽在怀里,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低头轻吻一下她的额头惹来了前面开车的青年一阵嫌弃的怪声。
陈墨靠在门框上也不由得笑出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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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房也空了,陈墨独自收拾了一切,倒了垃圾,刷了碗,拖了地,他洗了个澡独自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
房子实际上还是那个房子,但此刻他却觉得这里大的可怕,这里头的阴影、对称、镜子,甚至是这里他和那人渡过的短暂岁月,他的情意,他的孤寂,她的一切都让他空的苦,空的痛。
凌晨四点,他不经意间抬头看到了角落里的那盆花,他突然想到这盆花已经有些日子没有人照顾她了。
他拿着喷壶走过去看了一眼,果然那花都已经阉了,拿在手里的喷壶一时间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了。
这花是沉瓷养的,她走之后他就把这花放在角落了,有时候夜里他看到这花,总觉得她好像还在他身边一样。
他想的有些出神,门铃却在这一刻突然按响,陈墨愣了一下。
现在凌晨四点,谁会来他这里,难不成是周蕴川忘了什么东西,他这样想着清了清嗓子去那边开门。
门一打开,他看着外头的人愣住了。
女人抬头看着他,眉眼还是她离开时的模样。
她说,“新年快乐。”
陈墨愣愣的看着她,两人对视着,他始终说不出口那句:进来坐坐吧。
‘你做噩梦了沉瓷?’
‘不是,不是噩梦。’
‘你哭了。’
‘因为我知道那个梦永远都无法实现。’
当时他说什么来着。
怎么办,他好像已经忘了。
ps:番外到时候放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