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钟原正在闭目打坐,突闻此话,老眼暴睁,继而震惊地道。
“是这样的,刚刚在下正在打扫祠堂,就见钟凯的身份玉牌,光芒一闪,继而猛然炸裂,在下不敢妄自揣测,这才急忙来禀告家主。”长老急忙匍匐于地,不敢看钟原一眼,颤声回道。
“还跪着干嘛,快起来,带我过去看看。”钟原暴怒不已,其身体轻飘飘站起,厉声喝道。
长老唯唯诺诺站起,继而小跑着向着钟家宗祠而去,钟原紧跟其后。
来到宗祠,这是一个巨大的祠堂,而祠堂之中香火缭绕,其中供奉着钟家历代家主家母的神位,而左右两边还有数百个白玉制作的牌位,其上刻着钟家内门弟子所有人的名字。
而此时那些牌位之中,却有一块破碎了,钟原来到其前,仔细看去,正是钟凯的牌位。
那位长老则是颤颤巍巍站在一旁,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刻钟过去,钟原这才慢慢恢复平静。
“来人……”
“家主,有何吩咐?”听到钟原的喝声,从祠堂中突然冒出来几名老者,均是恭恭敬敬对钟原一抱拳,齐声,道。
“传我命令,第一,让钟正奇回来复命;第二,尔等速去世俗查找杀害钟凯的凶手。”钟原阴冷道。
“是,在下告退。”几位老者齐齐抱拳退出了钟家祠堂,他们都是钟家的执法堂长老,其修为均在地阶中期之上。
等到这几人都退走之后,钟原这才对那位长老道:“召集所有家族弟子,到议事厅议事。”
“是,家主。”这位镇守宗祠的长老,如释重负般地走了,家主没有怪罪他,已经是天大的恩情。
为何钟家家主看到身份玉牌破碎,就大发雷霆,还要派人前去彻查死因呢,因为这身份玉牌是用钟凯的本命精血制作而成的,其本人身死,那么这身份玉牌也会自动破碎,这也是各大门派、家族为了其弟子的生死,特意制作的,目的是能随时知晓外出的门人弟子是否安全健在。
不说钟家因为钟凯的死亡而惊然,就说远在帝都罗家的钟正奇,此时,他正和罗金等人商量着如何引诱罗风出来的计策。
突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
急忙打开手机一看,顿时大惊,一闪身出了罗长丰的书房,这才慌忙接通。
“家主有令,命你速回。”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是,大长老,弟子马上起程。”钟正奇听得心惊,急忙回应。
顿了顿,又急忙说道:“要不要我通知钟凯。”
“钟凯,你不知道钟凯已经死了?快回来吧,家主已经动怒。”大长老听其言顿时反问道。
“什么?钟凯怎么可能……”
“好了,身份玉牌都碎了,也不知道你们在外面搞什么,就这样吧。”大长老说着就将电话挂断了。
钟正奇只觉得脑袋轰然炸响,一股眩晕冲击得他差点摔倒在地,钟凯不是好好的吗,就在傍晚时分,他们还通过电话呢,这就出事了?
心想着,钟正奇急忙将电话打了过去,电话里传来盲音,见此,钟正奇再无怀疑,继而来到罗长丰的书房。
“对不起了各位,我还有要事去办,对付罗风的事情,就由各位多多操心了,告辞。”钟正奇一抱拳,随即说道。
说完,不给众人说话的机会,一闪身就已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罗长丰、罗金、齐少、王军均被这位大师搞得莫名其妙,足足过去好几分钟,众人才从不知所措中回过神来。
钟正奇一走,几人顿时失去了主心骨,一想到罗风的神奇和狠辣手段,顿时心里发虚,开玩笑,这小子一人就将花家杀个鸡犬不留,如果,他在此时找上门来,岂不是大家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就在几人惶恐不安之时,罗风已经回到了自家小院子。
神识扫描之下,没有发现异常之处,继而将自己的东西匆匆收拾一番,而后又将关彤的所有东西都收拾完之后,将其装进乾坤袋中,这才拿起笔来。
给房东留了一张字条,将不继续租用房子的情况说明之后,又给房东留了一万块钱,这才关上院门,向着房东家走去。
这里已经被人盯上,不宜再租住,如果继续住下去,不但自己危险,还会给房东带来无法估量的财产损失,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里人口密集,小院子一座接着一座,如果发生大战,说不定会给这里的平民百姓带来灭顶之灾,这可不是罗风想要看到的。
所以,他要给敌人明确信息,他已经搬走了,这里罗风不会再回来。
来到房东家的小院子,罗风将院子钥匙扔进去,随后电闪离去。
听到小院子里的响声,房东老大爷走出来查看,看到院子中静静躺着一套钥匙之时,不由大惑不解,不过稍一查看,随即明白,这正是出租屋的钥匙。
见此,琢磨一下,随即向着出租小院子走去,当他打开院子门,走进正房之时,看到了桌子上的一万块钱和一张字条,急忙将钱拿在手中,继而又匆匆看过字条,顿时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