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还不忘把门给他们带上。屋里只剩下一身黑色军装的拉斯和他怀里毛绒绒的白狐,有些不搭,却从冷酷中透出一股温情来。
拉斯低头看着白狐,他从来不接近女人,就算现在在他怀里的是一个情况紧急、需要帮助的女子,他也不愿意献出自己,并且连动动手指都不愿意。
他考虑良久,对已经昏迷的白狐说:“只能这样帮你了,希望你不要怪我。”说完,身后突然伸出一条毛发油亮的黑色尾巴,直接朝白狐的下身袭去。
此刻,他庆幸女孩变回了狐形,不然面对一个穿着嫩黄色短裙的小女孩,他肯定下不去手。
穴口处的绒毛已经被打湿,拉斯闭着眼没去看,任由灵活的尾巴摸索到白狐的穴口,沾染湿意。他感觉到穴口在蠕动,尾巴顶端蹭着穴口,在那条细缝外上下滑动。
迦默被蹭得很舒服,娇媚的呻吟冒了出来,穴里的水也流得欢快,很快,黑色的尾巴就被打湿了一大截。
空气中,腥甜味一下子漫延开来,拉斯觉得体内的血液涌得厉害,是被白狐发情的气味影响了,他以军人的自制力努力克制着,让自己冷静。
可是他小瞧了自己的尾巴,尾巴顶端的神经居然是那么敏感,被水打湿,被穴口吸附,给他的感觉都无比强烈,尤其是闭目不视的时候,感官更加敏锐。
以前,尾巴只是一个武器,在战斗时当做鞭子使用,甩出去可以让敌人的皮肤迅速隆起一道红痕,可现在,尾巴被他用来当性器,还是对待一只毫无意识的白狐。
拉斯,你实在是太龌龊了!
他暗暗在心中指责自己,想要收回尾巴,停止这场荒诞的救助,可怀里的小白狐因为被拨撩又得不到满足,嘤嘤哭起来。
她实在是太难受了,觉得自己烧得厉害,口渴,身下又痒,那个陌生的地方收缩着,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够进来,填满她。
拉斯既没带过孩子,也没养过宠物,对待哭泣的小白狐,他难得心软了。
他睁开眼睛看着她,想哄,想告诉她不要哭,可眼睛却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那个隐没在白色毛皮中粉粉的穴口,如白雪中含苞待放的一朵梅花,又似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姿态,而他黑色的尾巴夹在其中,色差巨大,带着强烈的侵略性,衬得花穴可怜兮兮的。
他的手就垂在她的脸旁,忽然手指被纳入一个高热的地方,他的意识被唤回来,只见她把自己的手指含进了嘴里,湿滑的舌头舔弄着,喉咙迫不及待地吞咽,这些,他都感觉得到。
他想要抽手,灵活的舌头却缠上来,不让他走。
他的身体僵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在他所读的书里,并没有关于手指被含住要怎么解决的内容。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意识不再集中,就连意志力也变得薄弱,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于手指和尾巴尖端——手指被完全包裹,指缝间都是白狐淌下来的唾液,指节时不时被白狐的牙齿磕到,酥酥麻麻的疼。而湿淋淋的尾巴在微凉的空气中摆动,只有顶端被一道细缝紧紧吸着,与手指相比,好像少了什么……渐渐的,不满足的感觉涌上来,尾巴想要被同等对待。
“呜……”白狐喉咙里又冒出了一声呻吟,催促的,不满的,像极了小朋友撒娇的语调。
他一分心,尾巴就进入了一个与手指所在之处温度相似的地方,亦被紧紧缠住。
他心里的缺角被填满了。
迦默终于盼到那根一直在外逗弄的东西进入体内,微微的疼痛被忽略不计。
那根东西钻了进来,越进越深,她的难耐被一一抚平,停止了哭泣。但满足只是一瞬的,那根东西突然开始撤退,她不让它走,紧紧地绞住它,它停顿了一秒,然后又猛烈地进入她体内,撞到了最深处,顶端微硬的部分碰上肉穴里的突起,惹得她浑身战栗。她体内似乎掀起了巨浪,抑制不住地往外涌流,好、好舒服……
拉斯看到顺着尾巴流出来的水,滴滴嗒嗒砸落在地。他的尾巴就这么侵占了白狐全身最娇弱的地方,并且不愿意拔出来。
红与黑的交缠,让人眼红,他体内的欲望再也抑制不住,身下某个地方坚硬如铁。
禽兽!
他闭眼骂了自己一句,耳边传来白狐欢愉的叫声。
使用尾巴为她缓解本就是他的初衷,但刚刚进去的那一刹,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捅破了什么,那是一个女孩子的贞操。
虽然他清楚,屏退了众人,和一只发情的动物关在房间里,在外人眼里肯定已经不清白,但他只能这么做,要知道,一只发情的动物在公共场合是多么危险,被人轮奸也只是常态。
尽管他对她没有感情,但他至少有正经的工作,能够负责,这对此刻的她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
事已至此,他拔出尾巴也已经迟了,而且怀中的白狐一脸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