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这么想,而是她记起,男生第一次不都是秒的么。
“可我不想。”沉桐又说,然后俯身对上她那双裹满情丝的朦胧的眼,“感觉这一年做过最棒的事,就是操你了。”
她心口一颤。
没说话。
心口像是什么东西融化了,溢满胸腔,一会儿暖洋洋,一会儿又有点怅然若失的。
然后微微仰起头,唇动了动,但没出声。
我好像也是。
她在心里默念。
又持续进出了四五分钟,焦一月感觉有一股温热正迅速蓄积,腹部一整片都痒痒的。
拔高天鹅颈,半张着嘴,腰肢不自觉地扭动。
“我快了。”沉桐说。
焦一月嗯了声,抿紧唇。
然后就感觉到他开始往深处插。
每插进去一次,擦过已经敏感得不行的那一小片肉褶,她的魂都好像被顶了出去,舒服得她忍不住收缩甬道,一口吃紧他的肉棒,朝里吸。
“呼……”
头顶的人被这么一吸,忍不住叹出口气。
简直要命。
再没法理智了,脑子里那匹野马像是脱了缰,他开始肆无忌惮地进出。
速度一块,就无过多技巧可言。
震得女孩子的娇喘都变成一连串颤音。
“不……行了……不,行……了……”焦一月感觉自己就要喷涌而出了,那些挤在她小腹里的温热,仿佛就等着某个临界点。
“什么……不行了?”沉桐问,仰起头爽地闭上了眼。
“要……出来了……”
不想淋湿在他的被单上。
可又没有别的办法。
“要到了……?”他向下瞥她,露出一线黑瞳,眼角湿湿的,“那一起吧。”
“……”
一起吧,这叁个字。
就像是轻轻拧开了那个小水闸。
话音一落,她就悉数泄了出来。
水流喷出,浇湿了还夹在花道里的肉棒棒身。
浑身颤抖着。
她高潮了。